石铺砌道路之上染上了修士殷红的鲜血,给人一种阴冷森然的味道,风吹花树顶部的落叶沙沙作响,一个唇红齿白,眉宇英俊的男子手持一把青色火焰缭绕的长枪一枪朝着胡澜的腹部刺出。
猝不及防的胡澜小腹被捅出了个窟窿,鲜血淋漓,他眼神冰冷的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痛的额头上流下了密密咂咂的冷汗。
他发白的指节紧握住颤颤巍巍的从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了,顿时辛辣的老酒入喉,胡澜披头散发仰天长啸道:“箐儿你不知道我这些年守着你的坟我有多么的孤独,没当我想起你笑靥如花,天真可爱的脸我就感到心中一阵苦涩和凄凉,每次我喝醉了就会靠在你是墓碑旁和你聊聊天,和你说说心里话我就不觉得孤单了,现在好了箐儿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胡澜扬起遮住眼睛凌乱的头发抬头望着漆黑一片的苍穹,他有些颤抖的接着说道:“我胡澜一生孤苦无依,似一叶浮萍漂浮不定,遇到箐儿是我一生中最骄傲也最开心的事情,但天道无情竟然让箐儿身患不治之症香消玉殒,老天爷你就开开眼吧!我求求你让我的灵魂和箐儿再次相遇。”
“噗嗤”
胡澜一大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他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小腹跌跌撞撞的朝着墓冢的地方走出,月亮渐渐从乌黑的云层之中露了出来,透过稀疏的树影照耀在他萧瑟瘦弱的身影上,将他的背影越拉越长。
唇红齿白的男子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丹鬼胡澜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重情义之人,我这次出手真是追悔莫及。”
头顶戒疤的阴奎一拍面容英俊男子的肩膀道:“大哥要想光耀我们雷摩寺就不能有妇人之仁,有时候杀戮是在所难免的,弱肉强食这是修仙者一个铁的定律,是永恒不变的法则。”
唇红齿白的男子压抑住自己悔恨的心情,他面容了苦涩的冲着清秀小僧道:“师弟我看你不像是一个慈悲为怀的僧人,反到想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
清秀小僧沉默不语,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他挠了挠头阴冷一笑道:“阳春师兄如果不依靠血腥征服怎么光耀我们的雷摩寺,你难道忘记了师傅的遗言了吗?。”
唇红齿白的男子衣带在寒夜里舞动,他想起自己在寒夜里冻的瑟瑟发抖,饥寒交迫之下是师傅将他领养到雷摩寺,教导他读书识字,天寒地冻下陪着他在簌簌飘雪寺院练武,想起慈祥师傅的音容笑貌,以及师傅不厌其烦的谆谆教诲,他紧握住修长的手指道:“师弟这次我听你的。”
胡澜萧瑟的身影渐行渐远之后,天寒门小径的青砖之上滴落了淋漓的鲜血,淅淅沥沥形成一条蜿蜒的线。
黛长抒脸色苍白的看着地上嫣红的鲜血,他心中一阵凄然道:“胡澜我知道这次面对连我都束手无策的阴阳双生子你是尽力了,想必你这次没有用那颗威力巨大的丹药是为了信守那个女人的承诺吧。”
一阵令人寒气彻骨的冷风吹过,黛长抒剧烈的咳嗽了声,猛然间他张口一口鲜血喷在了他手中提携的那把金光闪闪的神剑之上。
金光闪闪的飞剑瞬间暴涨成数十丈长,黛长抒双手掐诀凌空踏在了神剑之上,他双眼射出一道实质性的光芒看向冰月姬传音道:“冰儿快走你不是阴阳双生子的对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火烧你快逃向丹霞上,那里有四把仙剑形成的剑阵,这剑阵威力无穷一定能够击退阴阳双生子的。”
冰月姬冰雪聪明立刻双手掐诀手中捏着一道青huáng sè的神行符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丹霞山飞去。
阴奎一看到黛长抒这狡猾的老狐狸想要逃走,他爆喝一声衣袖一挥铭刻着瑰丽符文的卷轴在宫阙之上延展开来。
阴奎衣衫随风猎猎作响,他猛然间跃起跳到了卷轴之上陡然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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