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秦列了一长串清单给八两,白午见他苦着脸,便陪他一同上街。
她对莫非月道,“大哥,他来路不明,你为何让他在你身边?”
“对白午来说我也是来路不明之人啊。”
“大哥……,”
“他不像是别有所图之人。”
“大哥怎么知道?”
“我从商多年,与人打交道不少,是真是假我也能估摸几分。他初涉世,又与我投缘,多说几句话也无伤大雅,更何况我觉得他是个可交心之人。你又告诉你二哥了?”
“嗯。”
“你呀。”
大街上,八两两手空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白午,“让我拿吧。”
“就你那点小身板,老实付账去。”白午催促道。
“你瞧不起人!”
“我只瞧得起八两。”
“骗人。”
“你也知道我是骗人啊,快走吧。”
“哼!我才不帮你。”八两说着就往前冲,没再理白午。
第二日,莫非月醒来枕头边已经没人了。
他刚下床就见白午端着托盘进来,“你醒了,正巧,来吃面。”
莫非煊闻着飘香四溢的面条,食指大动,“白午你做的?”
“嗯,今天早起无事,我就去后院逛了逛,正好一个小师傅在生火,我就搭了把手,顺便帮他们做了早饭。来,尝尝。”白午走到软塌前,捏住八两的鼻子,“八两,吃面了。”
八两哼哼唧唧半天,拍开他的手。
“我做的面,不吃?”
“不吃,我不饿。”其实寅时爬起练武的八两已经饿到不行,但就是撑着面子说不吃。
“你不饿?”
“不……不饿。”
“哦,那行,你不吃我就多吃一碗。”白午喝了口汤,“对了,八两!”
“干……干嘛。”再问他他可就不客气了。
“你要不去叫叫莫姑娘吧,我也给她带了一碗。”
“啊……哦……,”他穿着鞋子就往外跑。
“白公子这面做的真好吃。”莫非秦夸道,一是这清汤挂面做得美味,二是故意说给八两听。
莫非月也来了兴致,“是啊,白午没想到你手艺那么好。”
“你们觉得好吃就成。”白午见八两背着身子,还是拿起桌上的面走过去,“八两,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尝尝这面好不好吃,成不?”
八两接过碗就夹起大筷面条,三两下就吃了大半碗。
“怎么样?”白午问。
“还行。”
“这样啊,那我明日还是不做了,我去和那小师傅推了吧。”
“不行!”
“为什么?”
八两义正言辞道,“做人要善始善终,答应别人了就不能反悔。”
“这做得不好怎么给人家吃?”
“谁说不好了?”
白午反问,“那就是好咯?”
“好!”
三人乐呵的笑起来。
从夜里莫非月突然咳嗽起来,八两给他喂药,可直至清晨却仍不见好。
白午闻了闻药,“八两,这药你是用小火煎的吗?”
“没有,这副药是煎药的小厮给我的,他没给我说。”
莫非秦一顿,“白公子懂医?”
“略知一二,八两,跟我来。”
两人在后院倒腾好一阵,才把药熬好。
“非月,这味儿是重了些,不过喝完给你糖吃。”
“你把我当小孩哄啊。”说完,一饮而尽。
“可不是吗。”白午把糖放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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