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屋子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白午的手一顿,心情复杂的开口,“莫姑娘。”
“白大哥!”莫非秦激动的看着面前粗布旧衣的人。
“快进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大哥修书告知我那夜的始末,二哥说你下落不明,大哥不信,就让我沿路找找。我一路打听到这,你没事大哥也好放心了。他一直与二哥怄气,硬是不肯吃药,如今见到你,我也好给他回个信。”
“不准进!”
“你干什么!”
白午一听外面的动静,来不及回答她,就急忙往外走。
只见几个人恶狠狠的拦着大个不放,他脚边是碎了一地的鸡蛋,另一只手还抓着只野鸡。
“你们干什么!”白午连忙护着大个。
莫非秦一见情形,当即厉声道,“给我退下!”
大个打量着几人,默默的蹲下身捡蛋壳,心中有些不安。
白午也帮忙收拾,“可有受伤?”
大个摇头。
直到他进厨房,白午才回过来和莫非秦说话,“莫姑娘,劳烦你和非月说一声我很好,让他照顾好自己身子,不可乱来。”
一听这话,莫非秦犯了难,“白大哥,你不走吗?”
“我既答应非月陪他走一趟酆阳,就定会赴约,但现今我还有些事,不便离开。”
“我在这等白大哥一起走如何?”莫非秦是知晓他的状况的,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她担心他有危险。
“不妥,莫姑娘还是先行吧,非月也一直记挂着你,可别让他久等才好。”
“既然白大哥这么说,那我就不多劝了。”
“这离村头好一段路,我送你出去吧。”
莫非秦点头。
白午回头看正在忙活做饭的那人,对莫非秦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出门而去。
正在清理食材的人手用劲到砧板都割出不浅的痕迹,又低下头看了下已经打理好给他补身子的鸡,遗憾的收回视线。
大个看着空荡的房子,一下心中感慨。他原以为白午只是一介平凡的寻常百姓,想着刚刚离去的人,失落不知是因为他的离开还是他的身份。
“总算找到您了。”
大个刚把碗放在桌上,回头一看,一人跪在地上。
还是来了。大个往前走,将碗放到灶台上。还是走了的好。
白午送莫非秦走后,一个妇人上前递给他一个篮子,“刚才呀,破屋的大个给我们送了鸡,我这刚送给他鸡蛋,他就兴冲冲跑回去了,这不,菜都没拿。我清晨刚摘的,你拿去,可新鲜了。”
“多谢大娘。”白午双手接过菜篮,“这几日也多亏你们照顾,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白小哥你别这么客气,起先啊是我们不对,生怕你是什么恶人,那大个也是个闷人,我们着实也被他那长相吓着了。说到底是我们看走眼了,你看这些日子,你们也没少往我们家送东西,大娘才是得向你们道谢呢。”
白午笑,“大娘才是客气了。”
“小哥进来喝杯酒,我可是好久都没人陪了。”老人家冲他招招手。
“好嘞!”白午点头应着,陪着吃了点菜喝几口汤,因为大个从那日他喝酒后大个就不准他碰酒,他也听大个的。
提着一篮子菜,白午赶着回家。
刚进屋就见大个盯着桌上的菜出神,“怎无我的碗?”
大个徐徐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他,又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碗放到白午前面,接过他手里的菜篮。
“我就出门送个人,在路上陪大爷吃了点小菜,没想到你就不给我饭吃,小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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