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府书房之中,只见一道火红衣衫的身影正手执墨笔,笔尖之处犹如游龙戏凤一般,在案台之前奋笔疾书,然而就在其笔尖将要完成之时,那奋笔疾书的身影却是稍稍一顿,那专注的神情则是变幻一丝,一边书写一边淡淡说道:“进来。”
只见那道火红衣衫的身影依旧弯腰奋笔,也不抬头,光是探知天力波动便是知道了是谁靠近了书房之门。
只见祝陵轻轻推开房门,静站一旁,不敢言语,唯恐惊扰了身前那奋笔疾书的伟岸身影。
“进展如何?”那火红衣衫身影依旧低头奋笔,将那仅剩的最后一部分操刀完毕。
“禀父亲,药我已然亲自交到了祝敖手中,并跟他说清楚了利害关系,只是这赫天丹虽然药效霸道,但其后劲也是十足,祝敖他本就在前段时间服用了您花重金以及人情寻来的药物强行将境界提升到了晋天境,如今虽说修为境界上逐渐开始有了稳定的势头,但是要在此关头
再服用此等拔苗助长类的药物,对他的身体而言着实不容乐观,可能他花两月时间都不一定能够下得床来。”祝陵十分不解地看着父亲,他并非是去心疼他那弟弟祝敖,只是他实在是看不懂父亲既然对祝敖如此疼爱,那么为何又要寻来此等对于根基损伤极大的药物呢。只能说其父祝炎之举令他怎么想都是极为不解。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奈何他应下的可是徒府的比试,钱财灵药我皆可不要,对我祝炎而言,那点钱财我丝毫不会在乎。但是,我祝炎的脸面绝不能在这镇兽关内,他徒府面前丢。”顷刻之间,祝炎的脸色从开始的无奈变幻成了最后的坚决之色。
祝陵看着父亲的脸色变幻,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恐惧之意,这种恐惧之意,并非源于境界的压制,而是从由内心深处发出的恐惧之意。
“我已经打探过了,那位少年约莫不过才十七八岁,若是祝敖一时收不住手,出手过重将人重伤了,父亲这边恐怕也不太好向徒宣交代吧。”祝陵内敛心中那股恐惧,言语低沉地朝着父亲说道。
“无妨,反正是他们主动提的,而且又在校武场上,出点意外也是极为正常,在这面上徒宣也是奈何不了我,虽然我实力稍逊他一筹,但要是上升到了弑魔团这个层面,他必然投鼠忌器,不敢造次。至于善后之事,大不了伤人之后,将那株灵药留下当作赔偿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祝陵看着身前的父亲,对于父亲那极为缜密的思绪着实是佩服至极。
徒府后院,
“古乾你就歇一歇吧,这几日你已经练得足够多的了,再这么练下去,我真怕你会走火入魔不成。”徒卫从灶房慢慢端来两碗莲子银耳羹放置于石桌之上向着大树之下的古乾招呼道。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古乾一边收手一边不禁白了一眼夸大其词的徒卫。
这两日,古乾在大树之下不断地向着空中施展着四灵掌中的御龟掌以及冥狼掌,最初之时,以古乾的浑内灵力而言也就仅仅只能全力施展出十次御龟掌或是三次冥狼掌。但是随着体内灵力的挥霍一空,古乾也是再度进入到修炼冥想之中,待得体内灵力回复充盈后再度施展,两日后的古乾不仅在使用御龟掌以及冥狼掌上越发熟练了起来,并且体内灵力的凝实程度也是越发明显起来,现在的古乾已然能够足足使用出了十五次御龟掌以及四次冥狼掌,甚至那冥狼掌上的灰色死气也是悄然变成一道微弱气流环绕手掌,流转了起来,对于冥狼掌的提升不可谓不大。
只见古乾耷拉着双臂朝着凉亭慢慢走了过去。不得不说不断施展四灵掌对于手臂是种极大的负荷,两日下来虽然有着恢复灵力时短暂地放下双手,但依旧不能改变手臂最终脱力的结果。
“喝点羹汤解解暑吧,这鬼天气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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