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凯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叶兆良的恶名卓凯早就如雷贯耳，没有必要的话，根本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卓sir！”

    看到卓凯要走，叶兆良马上又出言叫住了他。

    “九指强的下落，你们cib有线索了没有？”叶兆良问。

    卓凯转身，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我们狗仔队也在二十四小时盯梢，可是依然还没有什么发现。”

    “你们cib不要知情不报，想独自贪功。”叶兆良说。“我提醒你们一下，你们cib主要是服务我们重案组查案，有什么情报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否则，当心我向你的上司‘告你一状’。”他把“告你一状”四个字咬得很重。

    卓凯深呼吸一口气，总算遏制住了想给叶兆良的臭脸来一拳的冲动。

    “根据指引，我们cib是协助你们提供策略性和战略性的情报，形式上是合作，并不是服务你们。而指引上也没有赋予你们重案组有任何的权利知道我们cib行动的每一个细节。”卓凯说。

    “也就是说，倒底有没有情报，你无权过问。不好意思，我们cib公务繁忙就不奉陪了。”卓凯说完之后，看都没有再看叶兆良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挑！”

    叶兆良盯着卓凯的背影爆了句粗口，一下把办公桌上的文件、卷宗等，噼里啪啦的全部扫到了地上。

    ……

    荃湾区，大屿山深处，海景别墅。

    “好了，一切搞定，你自己照镜子看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姚姐说。

    刘建明来到落地镜前，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镜子里的那个人，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九指强重生，连胡须、雀斑、皱纹都分毫不差。

    假如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完美”。

    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非常完美”。

    就算最熟悉的人，都不可能从相貌上面发现任何的端倪。

    “姚姐，假如不是我的声音还没变的话，连我自己都怀疑我就是九指强了。”刘建明摸着自己的脸，对姚姐说道。

    感叹世界实在太过神奇，如此精妙的手艺，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夺天地造化。

    “别乱摸！”姚姐连忙制止，严厉的道：“人皮面具的材质非常的脆弱，随意乱摸，或者不正确佩戴，或者不按时保养，以及保养不当，都很有可能缩短它的使用寿命，甚至毁了它。”

    这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可是花费了姚姐半个月的时间，呕心沥血，精心制作的精品，当然不能刚做出来就让刘建明毛手毛脚的给毁于一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好奇。”刘建明连忙缩回了手，并道歉。

    姚姐正色道：“你仔细听好，下面我把人皮面具正确的佩戴方式以及如何保养，一次性教给你。理论上，我做的人皮面具的使用寿命可以长达一年，这么长的时间应该足够你完成任务了。但是，你自己使用不当，或者保养方法错误，导致面具出现破损，我可不负责……”

    “我明白。”刘建明第一时间保证道。    ……

    姚姐把有关人皮面具的所有理论知识详细的向刘建明口述了一遍。

    ……

    “好了，所有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全部教给你了。你可以走了。”姚姐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以后别再拿这种事情来烦我，人情只能用一次。我帮警方做事，已经违背我的原则了。懂了吗？”

    “我懂。”刘建明满口保证，心中却暗想：“再有下次的话，我照样能找到办法让你答应我。除非你真的出家做尼姑，清心寡欲，否则只要是红尘中人就必然有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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