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送!老娘就敢接!”
随之从肉铺里走出一位肥婆,看这肥婆长相和体态,真是和猪脸屠夫是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绝配!
白衣男子没说话,只做了一个手势。肥婆围着叶蓁蓁瞅了瞅,直吧唧嘴,自言自语:“就是瘦了点!”
这肥婆从腰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白衣男人。看着两人似乎就这么成交了,叶蓁蓁干着急说不出话来,她这是被卖进黑店了。
“不行,就做死口!千万不要让她跑了!”
白衣男人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叶蓁蓁在心里早已骂了他千百次了,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也没能唤起他的良知。她自知凶多吉少,眼下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布了。
“放心吧!我这里花钱买的东西从来没有可以活着离开的!”
这肥婆力气大的很,一只手就把叶蓁蓁拎进了肉铺边上的小门,穿过前堂,走进后院。这后院有五六间正房,东西还有低矮的偏房。院子里头有四五具已经宰掉的猪牛羊,有几个伙计正在处理皮肉。满地的血迹,充满着浓浓的腥臭味。
被扒了皮的牛头c羊头显得格外瘆人。有只牛头似乎刚被砍下来,眼睛还能眨动,叶蓁蓁看的后背直冒凉气。这肥婆找了一根很长的铁链锁在了她一条腿上,另一头锁在了院子一棵碗口粗的树上。可能不放心,又找了根绳子把她的双手捆上。
叶蓁蓁现在才发现身上不麻了,应该是到了时间,麻穴自动解开了。但是她现在被铁链锁上了,想立刻离开这里已经不可能。
肥婆掐着腰,脸上肥肉抖动着说:“小娘子,以后你就是我铺上的仆人了!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千万别想着逃跑!要是被抓回来的话就把你变成那案板上的肉!”
肥婆嘴角抖动,眼露凶光。
叶蓁蓁擦擦眼泪说:“我可是好人啊!你把我放了,我加倍给你钱。”
“送到我这里的都只论人畜,不论贵贱好坏!把你放了,你回头还不报官呐?当老娘傻呢?你别想着喊叫,要是嚷嚷的话,我就拿烙铁把你嘴给烙平了!”
这肥婆油盐不进,叶蓁蓁心凉了,那个混蛋男人竟然把她卖到了黑店里。为了能保全小命,叶蓁蓁不再说话,她怕这个肥婆一个不高兴再拿刀把她给咔嚓喽。
过来一会儿,肥婆过来把叶蓁蓁拉进了一间低矮的柴房。这柴房里头有两口大锅吊在房梁上,里面添满了水,地上用砖块堆砌着灶膛,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童正在往灶膛里添柴烧水。
肥婆对小童说:“小三,你去挑水!”
可能是怕叶蓁蓁不老实,这肥婆把拴住叶蓁蓁的铁链子,用一把大锁给锁到了房梁上。转身解开她手上的绑绳,凶狠地说:“你好好在这烧水!不许偷懒!更别想着逃跑!”
烧了半天的柴火,叶蓁蓁差点被熏晕,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烟熏火燎!可是现在处在屋檐下,也只能低头了。
中途有伙计进来取热水,叶蓁蓁试图搭话,却没有一个人理她。晚饭时,肥婆扔给叶蓁蓁一个黑乎乎的窝头,她没心情吃,也没工夫抹眼泪,想想办法逃走才是正事。
到晚上了,也没人管她,看来今晚叶蓁蓁只能在柴房里过夜了。她拖着铁链坐在门槛上,望着外面的天空思绪万千,这要是有顺风耳就好了,师傅听到了一定来救自己。可眼下只能是两边着急了,师傅说不定已经前来寻找自己了。她内心祈祷她师傅能找到这里,但愿心有灵犀。
后半夜,后角门传来敲门声,一个伙计打着哈欠从偏房里出来去开了门。有个中年男人从外面扛进来一个很长的布袋,径直把布袋丢到案板上,他冲伙计伸了伸手。
“等着啊!”
伙计打着哈欠回房了,过一会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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