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南冯北张躲不过 患难鸳鸯情谊深(第1/2页)  女公子chuán q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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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途跑了出来,后面跟了一个斯文的老先生,想必就是宋大夫了。“这位小公子,你先撤一步,老夫来看看少主的情况。”蝉玉赶紧站了起来往后靠,遗途在一旁念叨,这哪里是公子,分明就是个xiǎ一 jiě,宋老真是眼神越来越差。

    不大一会,宋大夫起身:“白天的时候的刀伤又挣开了,好在伤的不深,我又给敷上了金疮药,急火攻心咳血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我这开了个方子,遗途一会煎好了送给少主喝。”蝉玉赶紧鞠了一躬,宋大夫将她扶住,“救护少主是分内的事,姑娘不必行此大礼。”

    “老先生,我看子臣现在情况已经平稳了,有我和遗途守护着,您老先去休息吧,如果有什么情况,再让遗途去喊您。”宋大夫犹豫了,又看看郭子臣:“这这恐怕不妥吧。”子臣见状却笑了:“去吧,她做主。”宋大夫只好告退,遗途秉烛去送。

    蝉玉坐在塌边,给子臣掖了掖被角:“其实,你的人挺知冷暖的。遗途暂且不说,我看宋大夫的医术就不亚于宫中那些人,当年我爹受伤,随军医师好多人都是鱼目混珠,绑在一起还不如他一个人利落”子臣笑了下,却没有多余的力气讲话,只得听着她一个人念叨,不过这种寻常日子倒也舒心,如今能和她再有这样的缘分,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念叨一辈子罢了,如果这是遭罪,那这罪还是心甘情愿去受的。

    “你且不说话,只顾着笑,对了,夜行人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人吧。”蝉玉一个人说的久了,他只是笑而不语,蝉玉有些尴尬。

    子臣摇摇头:“我不是玄庚,不是什么都能算的出。这一行人,我的人很早就注意到了,还找人试探过,个个身手不凡,这些人刀法凌乱,看来是刻意弃剑佩刀,掩饰身份,纵是如此,我的人也只能勉强应对,应该是江湖高人。”说着子臣要起身,蝉玉便赶紧扶着他斜坐起来,“不过蛛丝马迹还是有的,他们手背处皆有义字刺青,但是。”说着,他又咳了几声,蝉玉拍了拍,身体不好就算了,先睡下,回头再议,子臣摆了摆手,接着说:“但是义字当先的江湖势力太多,先不说大梁境内,只是兖州,就不下四处帮派,更何况那些不曾显露的个别堂口,乱世之中想找到,很难。”

    蝉玉给子臣端来一杯水,让他喝点止止咳,自己念叨着:“听你所述,我心中已有了怀疑的人”子臣听闻,把水杯交还与她:“哦?愿闻其详。”

    “我对江湖事了解并不多,所以没有像你考虑的那么周详,但是有一个人我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冯允章。”说着蝉玉站起身来追忆起对冯允章的印象:“这个人是我大哥的岳父,他不算是彻头彻尾的江湖势力,但是他把持着南边的经济命脉,素有南冯北张一说,北张是张全义,现在叫什么来着?啊对,叫宗奭,南冯便是冯允章。我大哥成亲的时候,我远远的望见过一次,他贴身的家奴个个都不是一般人,我大嫂的陪嫁丫头金茹,看身手,也不是个普通角色,最重要的是,我真的看见过她手背的印记,我还特意问过她,那时候她只是含糊其辞的说冯家家仆皆是如此看来这可能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不曾显露的势力。”子臣沉思了一会儿:“蝉玉,你可知你这话”

    “我知道,我当然也不想,不管是我大哥也好,还是我父亲,无论是谁,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都没有办法,我现在只是怀念当初的家,只是想搞清楚原委,然后全身而退。”蝉玉又坐在他的身边,好像现在只有他是她可以依赖的人。

    “你要知道,有的时候,糊涂是福。”子臣右手握着蝉玉的手,蝉玉深吸了一口气:“可我,偏偏就是明知道真相是残酷,也不愿假装糊涂的人。”

    “你啊,我怎么觉得你是最会逃避的人呢,逃了一路,如今出不去了。”子臣见蝉玉心思沉闷,便又逗她,自己笑了两声立刻咳了起来,蝉玉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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