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转过头微笑道:“要开车了,乘客们请抓好。”
张冬雪和若冰紧抓着他的长袍,脚下的光圈泠泠作响,付博两眼放光,食指互相一点,拇指互按结出一道手印,三人被脚下的光圈拖移,飞快的离开这片鬼市。
“前前辈慢点”张冬雪有点急促说道。
付博无奈的摇了摇头,若冰在沉默着缩在付博的身旁,急骤的风如同刀刃在她伤口上刮着,刺激她的全身,痛麻难忍,咬着银牙默默煎熬着,泪水紧含在泪框中,未曾滴出半点。
大约五分钟后,沙沙沙,光圈缓缓降落地面,随风消失,三人平稳的站到地面。
张冬雪和若冰都站不住脚,纷纷半跪在地上,张冬雪的腿已经软瘫在地上,他心里发誓以后在也不去那鬼地方,若冰身上的淤青和伤疤,通过薄衣隐隐看到,可见她在鬼市拍卖会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此时正是月夜当空,天上的星星不断闪烁,透射在三人之上,隐隐蒙砂呈现一股死寂,广场除了他们三人并无他人,若冰此时的眼泪再也苦含不住,一滴一滴轻声落地,划落这个银月上,不禁让一旁的冬雪有些鼻酸。
“冬雪,我们快点去吧,现在去还赶得上。”付博说道。
张冬雪强忍酸麻的站起,望着一眼无力挣扎的若冰,苦涩说道:“你别动,免得伤口裂开,还是我背你吧。”
冬雪淡然的望着她,走到她的身边,半蹲下身子。
若冰水灵的看了一眼张冬雪,脸红的低下了头,慢慢伏在了冬雪的背上。
冬雪慢慢将她背起,体型轻巧的若冰,没想象的吃力,双手轻握着她的腿肘。
若冰的双手搂在冬雪的颈部,微微闭眼低下了头,冷月有些漫长,脸颊的贴在了冬雪肩部,曼妙的轮廓让张冬雪有点把持不住。
若冰身上有点不自然的扭动,身上的淤青在冬雪背上触碰多少有些疼痛,但也是微微忍受着。
冬雪深呼了一口气,脸上有些热红,矫健的步伐在路上走着。
脖颈上的菱形吊坠不知为何越来越亮,甚至有些微微晃动发,仿佛要崩出什么东西似的,当然也没太注意它。
“对了,冬雪,你跟我离开的话家里人不担心吗?”
“没事,我走之前留了封信在桌上,就是现在有家不能回。”张冬雪的脸上有些干笑,引起了付博的好奇。
“你到底写了什么。”
“吾已去参加武东论道,不用担心我,如果在台上遇到不该遇的人,我也不会手软,哈哈哈。”冬雪一本正经的默背道。
付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呃呃好吧,待会就随便找一家旅店住下来吧。”
随即淡然一笑,似乎看不惯冬雪和若冰两人贴在一起,心里像触电一般,明明是春天却有一种冬天般的瑟瑟发抖。
“冬雪,你是在可怜我吗?”若冰在张冬雪的耳畔楚楚说道。
张冬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说道:“不知道,算是吧,不过我已经将你当作èi èi看待了,以后不会让人再欺负你的,而且我还有一个姐”
话还说完就若冰低声悄然打断了,只是断断落下。
“仅仅是èi èi吗”若冰淡漠说道,心里似乎不满意这种回答,双臂更加紧紧搂住冬雪的脖颈,困乏的闭上了眼,两珠泪水打湿了冬雪的衬衫,安分的睡在了冬雪的背上。
冬雪感到后面有泪水的触感和冰凉的透心,自问自己没有说错,琢磨着女人心里到底装着什么。
付博的心里已是崩溃,欲哭无泪的他眉头一瞥,仿佛又被电击一般,内心是拒绝与他们走在一条街道上,总感觉自己像个电灯泡。
夜深人静,沉寂的街道只听见付博和张冬雪的脚步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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