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而是能把它们往深山里驱赶,不让这些东西出来害人罢了。
这两人是将信将疑,但也不好深说什么了。姜博在家休息了几天之后,就把房子卖掉,只身去了光山头子。勘定了一番之后,最终选择了在南边后山唯一的一片竹林的附近落户。他也不惊动旁人,自己砍竹建屋,造了一个小小的茅庐。从此便在那里安顿下来。有时下山回府城买些起居用品,看望朋友。张c李二人初时还不太放心,但是姜博在光山头子一住就是两年。始终安然无恙,两人也就放了心。有时候张信子会差人送些东西给姜博,并将大统国发生的时事消息写信告诉他。李全哲在闲暇时偶尔也会跑来看望姜博一下,但是他对光山头子的忌惮之心非常之重,不会久留。
光山头子最初实际上是作为乱葬岗子,被人们使用的。但是后来渐渐的包括府城的居民都开始向那里安葬死者。原因无他,这里是离府城和几个镇子最近的一处荒地,是朝廷没有明令禁止百姓使用的地方。在大统国山川土地都是归朝廷所有,那些山高林密物产丰富的地方不消说。就是一般的无主土地也都是算作朝廷的资产,小民百姓是不得随意开垦使用的,就连埋葬死人的用地也是要给国家缴纳一定的花费。唯有这种穷山恶水才不受限制,但是这种地也就只能干这个用了。
寒泉府人口众多,是以每隔几日就会有送葬的队伍往光山头子上去抬埋死者。这些人都是要在午时前处理完所有的环节,然后返回。因为下午地气中的阴气开始上升,对于生人不太吉利。而且这里本来阴气就盛,所以人们都是早早的来,早早的走。这天正有一个人数众多的送葬队伍吹吹打打向着光山而去,一看这家的排场便知也是个有钱的大户。光是请来诵经的道士和鼓乐手加起来就得有个五十多人,主家的孝子身边还有一位手持定舆杖的风水先生。能请得起先生给掌眼看阴宅风水的人家,那可都是有点家底的。主家的孝子骑在一匹白马上,看着身边心不在焉的风水先生,心中有些犯嘀咕。心说都说这位周先生是堪舆的名家,可此人一路上怎么有些神情恍惚的,该不是个蒙事的吧。便小心的问道:“周先生?你老可是有什么心事?”
那风水先生五十岁开外的样子,但是精气神饱满,中气十分。他回头看了主家一眼,淡淡一笑,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早已看出对方的心思。但他并不戳破,只是平静的说:“最近几个月这光山头子有些不同。老夫每次来为人主持丧葬的时候,都感觉那里的风水格局有变化。所以不由的每次都要仔细观察一番,曲官人莫怪。”
主家一听,不由问道:“有变化?会不会影响我家老父的阴宅风水啊。”
那周先生笑笑,摇着头说:“这种格局的变化是大的层面的,不过直接影响某一个墓地。怎么和你说呢?以往光山头子的阴煞之气太重,以至于冲溢而出,宣泄到山下。是以这附近的行人有时会见到鬼魅幻影,受到惊吓。虽说阴气对逝者有益,但是若是煞气太重,则易养尸成鬼。可这几个月来,我观山中的煞气有削减之势,而阴气也随之收缩。其实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几次在山中各处观察,山势并无变化,但风水的流向却有微微的改动。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照理说,风水是要跟着地势的引导而变化的。”
周先生这么一番话,曲家那位孝子是九成没有听懂,反倒搞得有点晕头涨脑。他此时深恨自己多嘴,周大师是有名的老学究风格,一谈到堪舆之术话便多。而他偏偏对此一窍不通,只能鸭子听雷。一会要是周先生大谈这些,他剩下的路可是有受的了。不料周先生说完这些便不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端详远处的秃山。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身后马挂銮铃声响,回头一看有三匹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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