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多,我和你是基本上一个时代的人!而草上飞跟云上飘不是,他们是三国的人!!东汉末年!!!两千年前的!!!”
三多摇摇头:“这个玩笑不好,咋能开这个玩笑呢!”三多笑得很灿烂,这是自从见到他以来,三多少有的笑脸。
“云上飘和草上飞是像活了一千多年的人,但你也不能这么说呀!人人家也是有自尊的!”
我如鲠在喉,头疼揉头。
草上飞看不下去了,“其实我俩真是三国佬!”
云上飘也接话:“对对,三国的!”
三多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我惊喜欲狂,丫终于信了。
结果还没到两秒,三多又嬉笑起来:“嘿嘿,你们别开玩笑了。我都笑出来了!”
我和云飞二人扑街
然后倔强的我于情于理,从信仰讲到理想又讲到人生又讲到意识流。从里到外给三多捋了一捋。
毕竟我是一个作家出身,这点口才没有就白瞎了我三里屯黄金枪手的名号了。
三多在我一通海北天南的解释下,终于被掰弯了。
三多彻底笑不出来,所有的脸部肌肉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冰凉。他皱起眉头,不再看我,一点点转过身。
看着三多的背影,虽然告诉了他什么是真实,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有些蹑手蹑脚:“三多那个人么还是面面对现实比较好!你也别太想多这个”
三多突然打断我:“病是能传染的!!”
我问:“什么?你说啥?”
三多重复着:“病是能传染的!!”
我问:“什么病?”
三多说:“阿尔兹海默症,云上飘把你和草上飞都给传染了!!!!”
三多:“你们都有病!!!”
我彻底说不出一个字。
时间一晃,日子又变得难过起来
我们四人就这样每天抬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天。
“说来,也怪啊。你说自从上一回鳄鱼宴之后,多久没掉下过东西了?”草上飞瞪着他的大眼珠,望着天空半晌才说话。
“上回不是掉下来一只肚兜儿嘛!我说这东西其实也是可以垫吧垫吧肚子,应应急。你二哥不答应呀,非说那是貂蝉妹儿给他的信物。”我揉揉匮乏的肚子,嬉皮笑脸。
草上飞:“你这厮,那玩意也是能吃的玩意儿?”
“切,那你不还吃过”人脚二字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草上飞:“我吃过啥?”
我被草上飞问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急中生智剑指苍穹,并大喊一声:“看,飞猪!”
草上飞立刻换了副嘴脸,微微一发力,整个人便挺直站住了。肉屁股紧紧绷着,言辞激烈问道:“哪儿哪?哪儿哪?”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灵机一动,胳膊支住身体半躺着,一脚朝草上飞那屁股踹过去。
不得不承认,草上飞的体质确实惊为天人。在我们通通消耗挨饿变瘦的日子里,他依旧保持着丰满的身材,从未走形。所以我们常常感叹,他是一个光靠喝尿也能长肉的男人。
所以这一脚像踹在棉花上一样绵软,草上飞绝对也是因为站位太危险c人太靠船沿,之所以才能让我踹动。
草上飞落水的声音很大,三多和云上飘都从仰天发呆中惊醒过来。
草上飞在水里扑腾着,大骂:“你个杀千刀的!”
我看着三多和云上飘异样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然后突然顺嘴就喊道:“生日生日快乐!”
随后立刻对着水里的草上飞作张手动作。也不管草上飞一脸懵逼的表情,咧着嘴真诚地露着两排黄牙给他看。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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