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纠结,担心,通通堆积一起。
纠结良久,他决定了,自己还是用吧,于是拿起水,不管恶臭,涂抹自己的脸上,红色的疙瘩凉爽万分,好像久旱逢甘霖。
那种感觉,钱帛都忍不住要喊出来,被他生生止住,周围还有官兵,不能声张。
凉爽过后,钱帛快速离开这个地方,以免被人发现了,他走知道,陈一凡出现在这个地方,凝视地面,那碗已经被用完的水,还有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味道。
鼻子动了动,陈一凡笑道:“你们几个都给往那个方向搜查,不管任何可疑人物,一律缉拿归案。”
“是,大人。”官兵们不问为何,直接出发。
司徒风和刘具疑惑看着陈一凡,问出心中的疑虑:“陈一凡,你是如何找到他的?不要和我说跟踪味道,这个我不相信。”
“嘻嘻,还真被你说中了,我是跟踪他的味道来的。”陈一凡目光落在水上面,鼻子忍不住抽搐一下,一股难闻的味道,涌入鼻子,让陈一凡很难受。
“陈一凡,你不怕他用水涂抹吗?”司徒风忍不住问。
“嘻嘻,他用了最好,因为我这种粉末最不怕水,不用还好,一旦用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笑容很阴险,让刘具和司徒风牙齿忍不住咬合一下,发出咔咔声。
“啊啊!”
“痒死我了。”
惨叫声凄厉无比,光是听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这道惨叫声持续了片刻,戛然而止,再看钱帛,躲在茅草屋中,十分凄惨,脸上那如手指大小的红肿疹泡,如今一看,全是拇指大小,甚是吓人。
用一句话形容:面目全非。
哀嚎之声,凄厉,悲惨,钱帛小心翼翼抚摸脸上的疹泡,碰一下,立刻收回来,疼痛,不再是瘙痒,痛苦让让他无法继续行走。
躺在地面上,无力看着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下,透过一丝两丝希望的曙光,穿过灰蒙蒙的天空,散射出一种白色而寒冷的气息。
冬天的北风吹刮着,吹起来那丝光芒,飘扬在头顶上,如人死之后,缓慢升起来的灵魂。
“这究竟是什么毒?”
残忍,悲惨,惨无人道。
他宁愿自己中的死直接死亡的毒药,也不愿意受这份罪,太难受了。
瘙痒,浑身都是红色的疹泡,越来越大,特别是脸上那些,触碰过水的红色疹泡,如今更是吓人,他都不敢看,不敢碰。
躲在幽暗的茅草屋中,他如今只有一个念头,死去。
死亡也许比在这里活受罪要好。
念头一起,钱帛更加绝望看着天空,他有感觉,自己即使找到大夫,也治不好这种毒,哪怕是治好了,自己这一辈子毁了。
痛苦,伤心,想要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伤心,帅气的脸蛋,引以为傲的身材,快速而轻盈的轻功,在这种瘙痒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原来我是如此不堪一击。”
悲哀靠着墙壁,他不敢转身,也不敢触碰脸蛋,呆呆看着门口,双眼闭上,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选择。
忽然,外面传来一道道声音,逐渐清晰。
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行人进入,团团围住他,武器对准他,寒光闪烁,带着寒冷的北风袭来,刺痛他脸上的疹泡,他身躯抽搐一下,只是一下,不再动弹。
至于反抗,他放弃了。
死就死吧,我绝望了。
死灰的双眸,缓缓睁开,看到陈一凡笑吟吟走进来,对着他摆手,他怒气攻心,拔剑动手,脸上的痛苦,身上的瘙痒再一次袭来,他无力躺下去,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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