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脱轨了,甚至我觉得我已近不属于这个世界了,我看着街上车来人往,心里蓦地升起一种惆怅感,自从下地以来,我便感觉我们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做着别人闻所未闻的事情,我们走在这个时代最yīn冷的一面,但我们确实以最炙热年轻的心。一种委屈忍不住袭来。
其实我损失一些倒是没有什么,人一辈子就是在不断地丢失和得到中行走着的。只是当苏小小出事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很委屈,我可以失去任何 的东西,因为我本来什么都没有,但苏小小出现的那一刻,我坚信她是我这一生最宝贵,也是我可能拥有唯一的财富。
这天天正下着雪,我在超市买了些东西,便回去了。
白晓月这几天的伤也是恢复地奇快,现在也基本完全康复,只是我越来越不敢看她的眼睛,在克拉玛依长河中的那一幕着实让我刻骨铭心,我舍不得白晓月,但是我明白,我眼前的“白晓月”不是那个真实的白晓月,甚至我能猜到的,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单淳”,另一个“苏小小”。
白晓月将一些yào喂到苏小小嘴里,还告诉我说,她的爷爷是这个世界上顶级的医学者,他说能够治疗苏小小就一定没有什么问题。
白晓月倒是表现得很轻松,我只是笑笑,也不敢说话。
最后我将卖掉马的那些钱给白晓月留下,我吻了下苏小小的脸然后和白晓月告了别。
出门我叫了一辆车,我想这个所谓的“老地方”应该是年前的时候向阳说过的“甘泉寺”,我想他早就料到了我们在克拉玛依会发生什么事情。在我们这些人中,向阳应该是最聪明的一个,他知道的最多,但总不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在他的心中,一定有那么一些原则,这些原则撑起了他心中那个关于英雄的梦想。
我终于明白,向阳是从始至终支持我的那个人,从不离去。
我依旧记得在我刚刚进入西太平山的时候,他愤怒地对我说的那句话,“回去好好投你的简历,好好做人。”
只是我没有回去安安分分的投我的简历,但是我还是在好好的做人,如果当初我去投我的简历,或许,他们下地的时候更加的顺利,但也会更加 的凶险。渐渐地我明白了,在这个巨大的漩涡中,我一直起着一个护身符的作用,如果没有我,他们可能不会走到现在,所以向阳之后并没有阻止我下地,只是更加小心的保护着我。
也许他有投机的成分,但他确实是一个负责人的保镖。
希望他还记得他在年前对我说道话,希望他正在甘泉寺等着我。
甘泉寺,位于张家口市西北十公里,坐落在水母宫以西的山上,我小时候在山脚下玩过,那时我还小,对寺院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单文清也不带我进去玩,但是我记得很清晰的是这里的香火相当的旺盛,尽管这里地处市郊外很远的地方,但不影响这里每天好似市中心的客流量。
在车上我和司机说起了甘泉寺,本意是闲聊,但是这司机哥告诉了我一件和奇怪的事情。
他说大概是在前半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封寺了,寺庙不对外边的游人开放,而且就在前一段时间,市政府不少人都去那里视察过,而且司机还说有一些貌似更大的泔水(本地对高级gy的称呼)也去了,那几天山门差点被踏破。
我下车后,感觉到甘泉寺倒是真的有些清净,山门前有寥落的几个人走上前又被门僧挡了回去。
我径直向着山上走去,希望能够说通门僧,进入里边,我相信那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希望我没有让他失望,这么些年的斗争,也该歇歇了。
我走到门前,对着门僧作揖行礼。
门僧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单淳先生,您请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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