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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与僧争论,僧人便逞其武力,将王妃拉坠车下拳足jiāo加,骂道:“你好大的王妃,不受我们抬举,就是皇帝老子,也要受我等戒敕,况你等么?”诸王闻知此事,连忙奏闻圣上。隔了数天,竟有旨意到来,认为西僧无罪,诸王未免多事,并将宣政院所定之西僧保护条例,大约是殴打西僧罪应断手,詈骂西僧罪应断舌等词公布。诸王谁也不敢惹他们了,看官你道皇帝有这昏庸么?殊不知这全是皇太后,这且不必细表。

    此时皇太后因武宗有病,遂借此派大臣来,请他们前去解厄,这般僧众谁不愿到宫里去玩玩,当即率众来都,在深宫建设清醮,众僧人喃呐其中,皇太后率领六宫妃嫔都来佛堂顶礼,于是男女混杂,界限不清,众僧等见了这些嫦娥仙子,扬风拂柳,一个个娇滴滴令人心醉。大家眉来眼去,有些风骚点的妃嫔,竟与这些僧人,做出那些不明不暗的事来。独僧人中单有一个叫做龚柯的,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生成一副白净面庞,口齿伶利,在宫里做法事,也要算他最出力,所以皇太后倒注意着他了,常常把龚柯叫来谈论佛经。这龚柯xìng情极为聪明,便极力迎合太后的意思,老佛爷短,老佛爷长,弄得太后喜欢得了不得,什么好吃的,便先叫宫娥送些给龚柯吃。龚柯受此大恩,越想报效太后,每天的经卷,越发诵得响亮。太后每到佛堂,他便先去跪迎着,乐得太后心花儿都朵朵开了。本来太后在幼年守孀的时节,衾单被冷,每至花晨月夕,茶余酒后,想起孤独,常常暗中流泪,惟身居宫禁亦无可如何,只有个同族周亲叫铁木迭儿,不时的安慰她,但总不以为快意。后来武宗接位,是自己的儿子,权柄在手,方觉宽心,今见妃嫔等同那些僧众,你恩我爱,朝会晚聚,倒把当年的芳心,一盆火似的引了起来,又经龚柯那般年华,口儿又乖,眉眼儿又秀美,一见着他,恨不得一口水吞了。白日倒与龚柯在一块儿鬼混,夜晚间孤衾独眠,颇不快意。当佛事告天的那一晚上,太后同着众妃嫔赐众僧饮宴,不一时纸醉金迷,头儿红昏,遂各人寻各人的同伴去了,唯有太后在寝宫独坐,心忙意乱,脸庞上一阵阵地现出朵朵红云,心中异常烦躁,众侍婢以为太后感疾,均上前问讯,太后尽数的把她们挥出去,只留两个贴身的侍儿在旁,服侍睡下,却心事在怀,无论怎样睡,也睡不着。呼侍婢道:“余心神不安,必是神明所怪,快到佛殿前请龚柯儿来,替我解咒。”侍儿慌忙请龚柯儿前来。

    龚柯同侍儿入寝宫,倒有些胆小,由侍婢一层一层的引入里面,便大着胆向里走。他想深夜被召,必有事儿了。走到太后的寝宫门口,见里面并无多人,又不见太后在何处,只得停步问侍儿道:“太后老佛爷在何处相召?”侍儿微笑道:“太后现已安寝,请你到里面吧!”龚柯张着胆子走至玉榻前,连忙跪下行礼,侍儿扯开锦帐之一角,禀太后道:“法师已到了。”闻太后懒娇娇的声音答道:“在哪里?”龚柯忙禀道:“臣谨叩崇老佛爷。”太后忙坐半身躯,将龚柯拉了起来,侍儿见此景况,借故避去,太后便一把抱住他,亲着脸儿叫道:“你怎么这样的乖儿?连魂灵都叫你摄去了。”龚柯本来对于女xìng是极有经验的,见太后这样的欢喜他,虽是年纪老了,却皮肤儿尚存娇嫩之态,一意的奉承,百般的体贴,他俩儿便如狼似虎的,跑到云里雾里去了。从这夜以后,便常常自由出入,甚至白天也被太后呼了进去。那些妃嫔也不消说得,一对对luǒ体jiāo欢。众僧却传了一个佛号,叫做舍身大布施。凡是能舍身的,都要得到上天的好处。于是乎太后也借这个名儿,同龚柯青天白日在深宫luǒ体说法,却把武宗的病躯,反转无人过问了,以致圣上病势日加,服yào不遂。

    太子爱育黎援力八达日夜侍奉龙榻。宫廷混乱之事,稍稍闻听,自己也想西僧不法,宜即早除,却梗着太后颜面,袒护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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