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而是参与江东海和黄一天之间的斗争,那是很不明智的,江东海现在进去了,黄一天不给吴英难看给谁难看?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明知道宏远建筑建设的厂房发生了事故,那后来宏远建筑和江东海就是谁也不能预料结果的事情,可是吴英还是当着很多领导的面,说什么政治素养一定坚持20万的赔偿,那不是无事找事?明显的和黄一天做对吗?
后来,吴家雄的事情,那是你吴英家庭内部的矛盾和开发区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吴家雄这个人先惹黄一天的,现在被他抓住了机会,肯定要好好的折腾一番,现在说出面那都是自找难看,斗不过人家,又不想低头,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蒋启云解释说,县长,我承认吴英那个人做事不动脑子,认为有我支持,做事就尾大不掉,发生今天的结果那是吴英一手造成的。但是事情发生了,我细必须要解决,形势是对我不利,但是领导人不一定都听黄一天的,就说县里的朱爱江和赵正扬都会向着他黄一天?
程振义很是无奈的说,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看朱爱江一定不会向着咱们,还有赵正扬,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也是一个不会和黄一天正面斗的人,就说上次他儿子的事情,一定是和当时的纪委书记黄一天相互妥协的结果。
蒋启云听了程振义的分析,很是不爽的说,县长,听你这么一说,情况好像还真是不乐观,依你的意思,这件事难道只有向黄一天低头一条路可走,别的就没有办法。
程振义点头说,是的,目前情况下没有别的方法可行,就是上面的领导出面,黄一天那个个性也会坚持他的决定,毕竟此事情吴英和吴家雄是站不住理的。蒋启云,你记住,官场没有常青树,能屈能伸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蒋启云叹了口气说,唉,什么能屈能伸,看来要想对付黄一天,此事情是被动,只能采取其他的办法啊。
程振义不出声了,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又在想着什么。
蒋启云很是着急的说,县长,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我就知道你主意多,你赶紧想想吧,最好多想几个主意也有所选择,不能整天被黄一天这个人欺侮着,那也不是你我的个性啊,他要做事难道不需要我们政府这边的支持?
程振义没接蒋启云的话茬,像是一副自问自答的模样说,我该分析的都分析了,如何处理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现在事情已经闹成了这个模样,一般的人出面还是不行啊,也达不到效果啊。
之后,蒋启云走出了程振义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在想该如何把事情处理好,难道真的如程振义所说,给黄一天道歉?
一直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蒋启云想到要给黄一天道歉,那是一百个不愿意,于是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把自己送到市区,去拜见自己的靠山,那可是普安的天。
蒋启云原来在电视台的一个记者,这些年能从电视台一个小小的外景记者混到如今常务副县长的位置,全仗着她自己比较放得开的个性,当时电视台的台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在蒋启云的糖衣炮弹攻击下,昏头昏脑的任由摆布,蒋启云后来经常以加班的名义陪着老头子风流快活,所以才会在台里做主持人。
后来,建党活动中,蒋启云在一个公开的场合跟当时的贾市长有了接触,瞧着贾市长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像是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上下晃悠,她心里立即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管怎么说,多一棵大树罩着,对自己来说,总是件好事。
就这样,郎有情,妹有意,跟贾市长经常在一块打的火热。
贾市长有很多红颜知己,但是蒋启云这样冯妇迷人的类型,她不仅生活经验十分丰富,而且相当的有技巧,几次来往就被俘虏了,就把蒋启云调整到了宣传部,后来就是团委副书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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