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明涛和许明娇跑出去的事呢?还不是因为你天天惯得,打不得,骂不得,弄得这两个小兔崽子都上天了!”许国有不满意的又扯出来这个事情说道了一通。
郭秀梅撇撇嘴,对许国有的话嗤之以鼻:“我惯了,我就惯了,咋的吧,有本事,你打我啊?”
郭秀梅平时对许国有就喜欢吆五喝六的,现在看他大着胆子跟自己吵架,气得不轻,索性一手叉腰,打算和他吵个彻底。
许国有看郭秀梅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平时家里的钱,都是郭秀梅管着,他用点钱都要低三下四的要,可郭秀梅管钱也没把家管出个名堂来,好不容易攒的钱,也霉掉成了一堆的废纸。
许明涛的婚事,也是因为郭秀梅乱出的主意,把张家的关系彻底搞僵,自己家的名声也彻底的臭掉,别人明面上不说,背地里却是指指点点。
两个孩子也是惯得没边,干啥事都无法无天,不知道天高地厚,连家里钱都敢偷。
老大那边,也是郭秀梅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主意,把许明哲和苏洛雨给得罪了个彻彻底底,结果现在家里出事,许明哲连问也不多问一句,钱更是不往家里多拿一分。
现在家里要钱,一分钱没有,要人,各个都跑的不见踪影。
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郭秀梅的原因,都是她给折腾,作的!
许国有所有的怒火此时都积攒在了一起,瞬间爆发:“你就是个扫把星,害人精!”
骂完之后,许国有觉得尤不解气,伸手就给了郭秀梅几巴掌,才觉得心里头的酸痛能缓解一下。
这几下,打的又狠又用力,打的郭秀梅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只觉得脸上头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也是晕晕的。
突然被打,郭秀梅也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清醒过来,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吱吱呀呀的喊疼。
“老不死的,你敢打我!”郭秀梅,张牙舞爪的朝许国有扑了过去。
郭秀梅虽说已经五十多岁,几近六十,但身强体壮,平时也是撒泼惯了,手脚麻利,立刻就在许国有的脸上和手上,留下了几个血道子。
“哼,老不死的老东西,皮痒了!”许国有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火辣辣的钻心疼,心里的怒火更胜,一把抓过郭秀梅的头发,噼里啪啦的又甩上了几巴掌。
郭秀梅不甘示弱,立刻又回敬了几条血痕。
“的臭/婊/子,找打!”许国有发现只用手是不行的,顺手从堂屋的门边,拿了一个扫把在手上,追着郭秀梅,使劲的拍了上去。
郭秀梅一边跑,跑到院子里去,顺手拿了铁锨来抵抗,当然找到机会也给了许国有几下。
两个人,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哎哎呀呀的喊疼。
从堂屋打到东屋,又从东屋打到了灶房,两个人打架打的热闹,家里的东西也难以幸免遇难。
灶房里的碗c盘c筷子c锅,堂屋的桌c椅c板凳,东屋的床单c枕头c桌上的台灯等类,所有的东西,都遭了秧,乒乒乓乓的掉在地上,摔得粉粹。
沉寂了好几天的许家,一下子变得异常热闹,打骂声,叫喊声,摔碎东西的生意,不绝于耳,生生成了一首别样的乐曲。
隔壁几家早已入睡,却被这边的声音吵得拉起了灯。
几个爱看热闹的,甚至到墙根来听许家的动静,看打的厉害不厉害。
可好奇归好奇,看热闹归看热闹,大家围观的同时,却没有一个人去说和,劝阻,反而都在内心里鼓劲儿,恨不得许家闹得更厉害一点。
也不能怪村民们凉薄无情,心狠旁观,纵观许家村的这些人,哪家平时没被许家占过便宜,哪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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