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找宫北曜自荐枕席的女人实在太多。
云彩儿完全把盛千夏当成其中之一。
盛千夏的眼底掠过一抹冰芒。
她用力握了握拳,又把身上穿着的,宫北曜的大衣脱下来,递给前台。
“这是他的外套。
他的衣服都是亲自设计的,每件衣服上都带有宫集团独一无二的标志。
你也是宫集团的一员,应该认识上面的标志吧?”
云彩儿冷冷地看着盛千夏。
接着,她走出接待位,走到盛千夏的面前,接过盛千夏递来的男士外套。
可是,她压根就没有看一眼,就径自朝着公司外面走去。
盛千夏不知她想干什么,立刻追上去。
云彩儿一路走到公司门口的喷泉旁边,接着把衣服扔进了偌大的音乐喷泉里。
“你干什么!”
此刻,盛千夏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男士衬衫,在冷冷的冰雨中,只觉寒冷刺骨。
她冷声:“我好像没有给你权利随便扔我的东西。”
“是你的吗?”
云彩儿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讥诮:
“如果我刚才没有记错,盛小姐,你说这件衣服是我们宫少的。”
随便拿一件男人的衣服就说是宫少的。
真是笑话,宫少能跟她这种人扯上关系?
“这件衣服真的是他的。”盛千夏敛眉说道。
“是吗?”
云彩儿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
好像刚才沾染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反复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接着,她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可怎么办?被我扔了。”
“你”
“我怎么?你想跟宫少告状是吗?太可惜了,你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
云彩儿挑眉扫了一眼被喷泉浸湿的男士外套。
接着,她看了盛千夏一眼,追加,
“不过,你要是真能把它捡回来,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通传一下。”
说着,云彩儿扔下脸色难看的盛千夏,扬长而去。
云彩儿也是个豪门千金。
她为了离宫北曜更近,就算只在宫集团当前台也在所不惜,哪里能容忍其他意图不轨的女人接近宫北曜?
她才来宫集团没几天,就为了等到宫北曜。
然后来个夜情,成为他的女人。
她根本没打算真干前台接待,大小姐脾气自然也一点也不收敛。
盛千夏看着云彩儿的背影,双拳紧握!
她从小到大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她甚至不知道这份羞辱缘何而起!
就因为她来找宫北曜?
以往她的背后还有盛家。
可现在,她只有一个宫北曜。
今天她必须见到宫北曜!
大雨倾盆,宫北曜的外套半浮在音乐喷泉的池水里。
盛千夏被雨水淋得通透,却没有别的办法。
她想了想,脱掉鞋子,把袜裤挽到小腿上面,忍着彻骨的冰寒,下水去捞。
云彩儿是吗?很好,她记住了!
被水浸湿的大衣沉重极了。
盛千夏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终于把它从池水里捞出来。
她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盛千夏想方设法拧了拧大衣里的水分,却怎么也拧不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寒冷的缘故。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一种绞痛感。
这样的疼痛,让她整张脸越发煞白。
盛千夏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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