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受了鼓舞一般,越发不管不顾起来。双唇顺着脖子一路亲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山丘山,受不住那堆雪成峰,软玉雕就的美景,一口叨住峰上红樱咂摸吮咬。
她拱起身子,蹙眉咬唇,嘴里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如莺声燕啼。
一声裂帛,她的裙子不耐他的蛮力,被撕裂两半,他的手钻进亵裤中,握住臀瓣大力揉捏。
继而转移阵地,一路向滑腻的大腿上摸去。
“嘶”地一声倒抽气的痛呼声,他的手摸到了一手黏腻。
她还伤着呢!
萧恪的理智瞬间回神,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向拿出来的手瞧去,手指上果然沾着血迹!
他慌忙一骨碌起来,看向她下身。亵裤的内侧被血迹渗透,紧紧黏在腿上。
什么旖念霎时抛诸脑后,只剩满满的心疼,他额上的汗顿时冒出来,气急败坏道:“怎么就伤成这样?韦家驹是怎么照顾的你,阿敏阿捷怎么伺候的”
独孤维唯将散开的衣服拢了拢,嘟着嘴巴道:“你凶什么凶,我这不是太想你了么?”
一句话让萧恪的心软成一汪水,无奈轻叹一声,伏低身子亲亲她的额头:“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啊!”
一边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抚了抚脸颊,柔声道:“乖乖躺着别动。”
起身朝外面吩咐一声:“打热水来!”
萧恪身边一贯不用侍女,王大户派来侍候的侍女被全部清出去,日常生活靠花青领着几个小厮伺候。
花青这些年照顾萧恪起居,很是有眼力界,知道独孤维唯长途跋涉而来,肯定要先洗洗,所以事先已经叫人去准备了。
两名小厮在他身后站立,一个端着盆水,另一个提着个盛满热水铜壶。
萧恪亲自试试水温,嫌凉又让小厮往里面加上些热水,才自己端了进去。
花青和两名小厮看得目瞪口呆,就是太后娘娘也没让宁王殿下亲自端过水伺候,这独孤二小姐可真是能耐!
萧恪把水放在床边的脚踏上,绞了两方帕子分别放在独孤维唯大腿内侧。血肉和亵裤黏在一处,用热水敷软,比较容易揭下来。
这边敷上热热的帕子,又让花青另打了盆水,亲自帮独孤维唯擦洗手脸。
独孤维唯笑道:“都被你的口水洗过一遍了,还擦!”
萧恪瞪她一眼,唇角却高高勾起:“我再帮你擦擦?”
说罢低头,在她脸上温柔地轻吻。
独孤维唯“咯咯”地笑:“别,痒痒!”
萧恪笑道:“干净了吗?”边两手抄在她腋下把她扶起来,身后垫上大迎枕,自己也在一旁坐了。
独孤维唯立刻顺势挨过去两只手环住他的腰,把身体直往他怀里挤,像个缠人的小孩子。
萧恪无奈叹一声,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他的意志力在她面前薄弱的简直一塌糊涂吗?
“干净,干净!”独孤维唯急忙道,把头扬起亲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舒服地轻叹一声:“这些日子以来,我快想死你了”蹭几下又叫他的字:“长谨”
长谨是萧恪的字,她从没这样叫过他,以往都是殿下殿下的叫。这是第一次,温柔缱绻,千回百转的叫。
萧恪的脑袋一懵,瞬间觉得心里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喷薄而出,热烈浓郁的使他控制不住自己,手上使劲箍紧怀里的人,脑袋一低便迎了上去。
那浓烈炽热的情绪烧的他双唇滚烫如火,亲在独孤维唯脸上c唇上,几乎将她一燃。
她在他的攻势下化成一滩水,抖着声音呢喃:“长谨,长谨,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好不分开再也不分开”萧恪咕哝着:“维唯我的维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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