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成自己善做主张做出了那么多事情,惹急了陆河,也不会有现在那么多麻烦了。
郭婉茹抿唇,担忧:“如果何志成把当年陆家的所有罪行全部推卸给你,那你就是有一百张口都难以争辩了。”
傅贺远一怔,他脱口道:“如果他把我供出来了,那他也逃不掉了……”
话音未落,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眸色徒然一沉。
郭婉茹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低声询问:“怎么了?”
傅贺远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现在陆氏的股份转让书在何志成手里,如果他真的要栽赃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不行,他一定要把那份股份转让书拿到手,虽然他与何志成合作多年,但都不过是表面上的虚情假意,双发在乎的到底都是利益。
要真到了危险境地,恐怕他只会选择大难临头各自飞。
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念及什么旧情了。
傅贺远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色忽闪,抬头看向了郭婉茹:“婉茹,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话落,郭婉茹怔愣了两秒,她迟疑的开口:“我能帮你什么?”
“你去找陆河。”
傅贺远停顿了下,勾唇:“告诉他,你偷听到了我的电话,知道何志成就是当年害死陆临的真凶。”
郭婉茹蓦地一怔,她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犹豫不决:“可是……你觉得陆河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那个男人的心思比谁都要深沉,她根本猜不透那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还很有可能会被戳穿谎言。
傅贺远眸色晦暗,沉吟道:“信不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到底是冬夏的母亲,他怎么说也会顾及冬夏,给你几分颜面。”
他去看了一眼迟疑不安的郭婉茹,安抚她:“放心吧,你只需要告诉他这些话,其余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好。”
郭婉茹答应了他,又问道:“是不是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傅贺远顿了顿,他笑了起来,点头:“对,只要处理完这件事情,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国外过平静的日子了。”他停顿了几秒:“至于希林那个臭丫头,她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等她身上没钱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这一次,郭婉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
商场内,何修初陪着徐烟买完东西出来的时候,在商场门口的大荧幕上看到了何志成被警方带走的新闻。
他慢慢停了下来。
徐烟看到这一幕,顿了下,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电视上,何志成被围堵在人群里面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堪。
这或许是他在商界上翻云覆雨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落魄了。
何修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偏头看向站在身旁发呆的女人,微动唇:“走吧。”
徐烟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在了她的前头,背影挺拔,步伐沉稳。
她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有些时候,她会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的幼稚可笑,又有些时候,她觉得这个男人比她预想之中城府要深许多。
他的xìng格让人很难捉摸。
白天经常是表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有些时候在深夜,她打开客房门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他独自一个人站在阳台抽烟的背影。
何修初单手拎着一大袋零食。
他走了几步,从长裤口袋里面摸出了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几下就通了。
他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举报。”
那头,陆河听见他的话,顿了下,随后唇线上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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