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陆河比了。
以前唐婉在世的时候有,现在唐婉离开了,还是有人喜欢拿他们作比较。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点不如陆河了。
不管是样貌,身份,还是家庭背景也好,他都可以和陆河抗衡,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选择了陆河?
唐婉是,就连他最亲的妹妹也是。
傅希林看到男人失控愤怒的表情,眼底闪着泪光,忍不住嘲弄的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许冬夏死了,你要怎么去对付威胁陆河!”
言罢,对准冬夏的脑袋就要扣下扳机。
电光火石间,一声巨大的qiāng响,让空气一下变得无比安静,时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凝滞不前。
冬夏紧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察觉到了不对劲,才睁开了眼睛。
中qiāng的不是她,而是准备对她开qiāng的傅希林。
她错愕的看着不知何时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子弹直接穿过了她的脑门,鲜红的血不停的涌出来。
女人倒在血泊里抽搐。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眼底极度的震惊,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一切。
周井然同样是一怔,他很快反应过来,倏地抬起头,朝二楼墙角的位置看过去。
苏秦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也没有继续藏着,拿起狙击qiāng,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他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周井然捂着受伤的手臂,猜想这个狙击手十有八九应该是陆河的人。
如果女人现在被他救走了,那以后要再找到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太容易了。
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去看了一眼冬夏,只是两秒的犹豫,他就捡起了地上的手qiāng,对准了冬夏的脑袋。
苏秦下台阶的脚步一顿,面容沉了沉。
周井然也顾不上手臂流血的伤口,他解开了绑住女人双脚的绳索,将她粗鲁的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然后拿她来做挡箭牌,qiāng对准苏秦,恶劣的笑:“千万别开qiāng,如果不小心误伤了她,你的老板可要心疼了。”
苏秦抿唇,缓缓的走下楼梯,站在那儿不动了。
周井然问他:“陆河呢?”
苏秦眸色一闪,他微微努了努下巴,指着男人的身后方,声音冷漠:“不是在那儿吗?”
周井然以为他是在故意骗自己,好转移注意力,并没有上当。
他绷唇:“我最后问一遍,陆河呢?”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之后,突然有东西抵住了周井然的后脑,紧随着一道寡淡平静的男音自身后响了起来——
“他不是说了,在你后边么?”
周井然瞳仁剧缩,背脊蓦地一僵。
被他拿来当挡箭牌的冬夏听见熟悉的声音,不由的一喜,她一直害怕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她知道他会来,一定会来。
苏秦撞上周井然yīn沉沉的眼神,默了下,无辜的耸肩:“我提醒过你。”
周井然蓦地捏紧拳头,他现在心里已经后悔万分,后悔自己的疏忽和大意,让好好的计划都打乱了。
他紧紧抓着女人的肩膀,缓缓转过身,面朝男人。
他的眼睛正好对上了漆黑冰冷的qiāng口。
陆河把qiāng移开了点,抵住他的太阳穴,微动唇:“疑神疑鬼不是个好习惯,如果还有机会,要记得改改了周总。”
说完,视线落在了被周井然抓住的女人脸上。
他不动声色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以后,来时路上一直暴躁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冬夏给他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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