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

    “我大哥欧阳城已经入狱了，现在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刀疤青年耷拉着脑袋说道。

    “段云同学，刚才这位观众说的话是真的么？”王芳再次询问段云的时候，面色已经多了几分严肃。

    欧阳城入狱，就说明了他确实是个罪犯，而段云和这样的人沾上关系，在王芳看来显然也是不干净的。

    “没错，我确实认识那个欧阳城，也曾经好几次到他家吃过饭。”段云闻言点点头。

    “那你的意思是，认同这位观众的说法了？”王芳正色问道。

    “这里有些事情我想解释一下。”段云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之所以会和欧阳城认识，完全是因为他的女儿，也就是刚才说过的那个得了先天性心脏病的女生，我受雇于她的父亲欧阳城，长时间照顾他的女儿，受邀去他家吃几顿饭，这应该算是人之常情吧？”

    “嗯，是的。”王芳闻言点点头，严肃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些。

    “另外最初的时候，我对欧阳家的情况根本就不了解，知道欧阳城是黑社会老大，那还是后来的事情，而那个时候欧阳城已经快要出事入狱了”段云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位观众说我是欧阳城的‘接班人’，这就有些太抬举我了，当初的我只是一文不值的穷学生，欧阳城他凭什么会看上我？就因为我照顾过他的女儿，还是因为我长得的太帅了，他女儿非我不嫁？”

    段云说话间，用手抹了一把自己明晃晃的光头。

    “哈哈哈！”段云话声一落，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确实，在现场观众看来，段云的形象和大帅哥的形象几乎就是不沾边的，况且从逻辑上来说，双方认识的时间非常短，而且段云当时也很穷，从这几方面来说，段云显然是不可能如此受欧阳城的‘青睐’的。

    “可你确实和欧阳城关系不错，他的很多手下都暗中保护你的。”刀疤青年连忙说道。

    “朋友，你先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欧阳城这些手下究竟是在保护我还是再保护他女儿！”段云眉头一挑，接着说道：“你说的没错，欧阳城后来确实派了很多人保护我，这其中我也认识不少人，但你不能因为一只羊身后跟着几只狼，就认为这只羊也是吃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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