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粗穿着西装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位精壮的男子,为的这个西装男虽然穿的比较斯文,但整体却给人一个痞子的气息,那粗圆的大金链子,还有那西装袖子上面的标签,无不显示着他特有的暴户的气质。
“徐总好!”付萍萍看到他走了过来赶紧站起和他打着招呼,这男的倒是“哼”了一声,继续往售楼部沙盘的位置走了过去。“小付姑娘,他是谁啊?”老妈好奇地问道。
“哦,是我们最大的承建方!”付萍萍微笑着,露出了整齐的八颗牙齿,“阿姨,您先坐着,我去给您拿电饭煲去!”说完踩着那高跟鞋,“蹭蹭蹭”地跑到了一边,老妈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在微笑着。
“儿子啊”老妈突然间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勾了勾手指。
“怎么?”我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如此神秘。
“我看这姑娘不错啊,长得漂亮,工作也好,关键啊,还比较懂礼貌!”我听到之后连连摆手,或许真的是年龄大了,最近几年,我越觉得老妈换上了妄想症,好像把见到的每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异性都妄想成为自己的准儿媳。
老爸也白了她一眼,连忙说她不着调,老妈嘀咕了两句,这才作罢。
“阿姨,您看,这是我给您拿的我们最近买来的电饭煲!”付萍萍回来了,把一个大箱子放在了我们面前,“来,您打开看看!”
正在拆箱子的时候,售楼部的大门处传来了一阵喧哗,倒是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里,“干什么,出去,出去,你干什么啊,出去,听到没有”一个年轻保安在门口大吼着,里面的客户都纷纷地站了起来,我们一家也站了起来抑或地看着门口的位置。
“您让我进去吧,求您了,我要见徐总啊”这声音极为老迈,而看到这声音的声人,我更加愣神了,竟然是一位一瘸一拐的残疾人。
只见他一身的破布烂衫,满脸胡茬,头卷曲地几乎没了形状,张开嘴之后一水儿的氟斑牙,还有那看不出颜色的裤子上是一点一滴的干涸的白浆。
看着打扮应该是个农民工,并且还是一个身患残疾的农民工,他说着伸手抓住了保安的胳膊,保安当即跳了起来,仿佛遇上了瘟神一般,“滚出去,你还要让我说多少遍呢?”
“哎呀,我做了一年了,还没有拿到工钱,请您行行好,让我去见见徐总吧”他说要见徐总,我看向了沙盘的位置,就是那个浑身痞子气的徐总吗?
正在这时,那个徐总走到了大门的位置,身后还跟着那两个精壮的男子。
“徐总啊”残疾民工看到了徐总,赶紧做出了下跪的举动,“我求求您了,请您先把我的工钱给结了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都在等着我这工钱过年的啊”那个民工说着说着开始哭了起来,他甚至慢慢地爬向了徐总,伸手竟然拉住了徐总的裤腿。
“草!”那个徐总厌恶地扯了一下裤腿,“你们他妈的都是死人啊,这么恶心人的玩意儿都他妈不会清理走吗?”他身后的那两位精装的男子见此情景带上了雪白的手套,走上前来一把架起了民工的两只胳膊,直直地往外拖了出去。
“滚!”他们说着就把民工给丢在了地上,就仿佛在丢着一袋垃圾,或者是一件没用的旧衣服。我猛然站了起来,疾步往外走去,老妈在我身后喊着我的名字,但我却不予理会。
“你他妈的找死”其中一个带着白手套的精壮男子抬起了脚,居高临下地照着那民工的头上就要落下去,我看到这一幕快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在了那白手套的腿上,还好,那脚没有落在民工的头上。
“妈的,你谁啊?”白手套那黑色的西裤上被我的运动鞋落下了一个可恶的鞋印。他准备跟我动手的时候,付萍萍跑了出来,挡在我面前,向他解释着,我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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