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小天,你明天中午要来接我吃中饭。”
她脸上的笑容隐去了,或许是天太黑了,“你肯定会来的,对吗?”小鱼儿的表情露出了少有的严肃。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肯定会来的!”我握紧了拳头,天知道我现在说出这句话,是多么地没有底气。
小鱼儿上了楼,我走出了她们小区,在街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崔明伏的电话应时地响了起来,他告诉我他和徐强已经到了,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坐上车子了,一会儿就到!”我看了看手表,小鱼儿的家在城西,而川江豪庭在城东,我现在坐车过去,估计去到那边的话,就得差不多1一点左右了。
晚上的z城十分安静,现在又临近春节,所以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回到了农村老家,路人行人和车辆都相当稀少,出租车每往前开一段距离,我的心脏就会猛跳一阵。
并不是因为我多害怕那地行罗刹,从入6判宗的第一天,我就明白,此后开始的是新的人生了。
但现在我却觉得自己的身上背负的不再是自己这一条命,我背负的还有对于小鱼儿的承诺,甚至是要照顾她一生的那个美好的许诺,但我的工作却让我往往命悬一线。
而且今晚我故意没有带嘟嘟,虽说他是我的护法,但我却不想让他再次为了我而冒险。
当我悠悠地叹出一口气的时候,出租车也立时停在了川江豪庭的门口。
“小天兄弟!”徐强赶紧给我来开车门,不由分说地从副驾驶的窗户扔进来一张百元大钞,还连忙让司机不要再找钱了,草,现在可真是大方。
我和崔明伏还有徐强三人走进了小区,徐强快步走在了前面,崔明伏和我走在了后面,崔明伏手中提着我俩的工具包,今天下午和小鱼儿出去之前,我提前把我的工具包放在了崔明伏这里,不为别的,只害怕吓到小鱼儿。
“哼哼哼”崔明伏忽然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开始嗅了起来。
我一把错开了身子,瞪着他,“你干嘛啊,有病啊!”
“女人的味道,还是,少女的味道!”崔明伏捏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着,“天儿,可以啊,是不是把那个李小鱼拿下了啊”
我苦笑着,有了这么一个损友啊,我看我真的是衰到家了,不过这也就是到家了,过了年,我妈就准备把家安在这里了。
晚上九点多,我们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川江豪庭的5期建筑工地那边走了过去,这边现在还在建设,估计明天年中就可以开盘销售了。
只是,余铁牛在这边跳楼,还是不小心被电视台给曝光了,虽说川江豪庭这边也是上上下下地打点了一番,但终于对于他们这边的销售和业绩还是会有一定的影响,但让徐强最头疼的就是这余铁牛的鬼魂连日叨扰。
这不,我听崔明伏说,丫现在是连家都不敢回了,就直接地在酒店开房住,每天就住在了崔明伏的隔壁。
建筑工的工人们都放了假,在这深更半夜也没有人在这边。周遭都布满了石块和碎沙还有其他一些零散的建筑材料。晚上寒风呼啸,虽说立了春,但这夜风仍旧刺骨,我和崔明伏还有徐强都不禁地打着哆嗦。
崔明伏提议徐强让工地那边的人送套桌椅过来,连带再送一副扑克牌和手电筒,现在没事,反正起码要等到午夜十二点,正好我们三人可以斗斗地主。
徐强点头,又说还可以让那些人再送一瓶洋酒,要生猛点儿的最好是马爹利!我们三人喝了可以壮壮胆子,去去寒冷。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桌椅还有洋酒,来人还挺细心,甚至给我们端来了一盆刚出锅的大骨头。这让崔明伏开心不已。
桌子摆好,我和崔明伏大嚼着盘子里面的大骨头,但徐强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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