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根经的直性子。
无论刘敢怎么做,两人的关系始终如此,在一起就吵吵闹闹,不在一起也是互相看不顺眼,一副有我没你的架势。
不过话说回来,两人之间虽然针锋相对,但是从未因为吵闹而大打出手。
就是两人看似明面上吵得火热,实则在背地里都是极有分寸,从不主动与对方滋事寻衅。
也正因如此,刘敢才会放任两人过过嘴皮子瘾,吵架可以,看不顺眼也可以,有什么事摆上来讲清楚。
可是,若有人背地里捅刀子,使绊子,耍些阴谋诡计对付同僚。
那么不好意思,依照刘敢的态度,一定会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刘敢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并且不准两人再发言,他要赶紧找出一个破敌之策。
因为,一旦沛国的战事拖久了,兖州的曹操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十有会采用围魏救赵之计挥军南下!
刘敢为什么如此笃定曹操会这样做?
无它,皆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刘敢就是曹操,他一定会这么做!
唇亡则齿寒,城门失火,必将殃及池鱼!
吕布一旦战败,下一个挨打的就是曹操。
“大帅,既然高顺骁勇难敌,我们何必硬碰硬,不妨智取?”
朱桓一语道出,刘敢顿时来了兴致。
只见刘敢一下子从主位上站起来,紧盯着朱桓,问道:“休穆有话快快道来,如何智取?”
休穆乃是朱桓的表字。
朱桓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末将以为,吕布此人疑心极重,他用高顺不假,却从未想过重用高顺,在吕布的心里,很有可能从未信任过高顺!”
徐盛问道:“吕布将麾下最强战力的陷阵营交由高顺统领,何以见得不信任高顺?”
朱桓说道:“文向有所不知,高顺来神机营那会儿,我有幸与高顺深入接触过几次,虽然高顺平日里沉默寡言,但是我有一次旁敲侧击,从高顺的亲兵那里打听到一些事。”
众人不语,却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朱桓,静待他的下文。
朱桓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来:“高顺平日里无兵权,只有当战事来临的时候,吕布才会把兵权拨给高顺,平常时日,高顺手上的兵权全在吕布的大舅子魏续手中!由此可见,高顺在吕布心中虽有能力,却始终不得信任!”
徐盛兴奋道:“若此事当真,高顺将不足为患!”
朱桓又道:“不但如此,听说因为高顺功盖诸将,又自视清白,为人呆板不通人情,吕布麾下那些领兵将领,对高顺不满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侯成c宋宪二将,时常与高顺争功急眼,末将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刘敢眼前一亮,笑道:“很好,休穆这个消息提供的非常好,这里面可以做一篇大文章,本帅有意将智取高顺一事交由休穆来办,可有异议?”
朱桓上前领命道:“大帅放心,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刘敢哈哈大笑道:“只要拿下高顺,吕布麾下诸将不足为虑!不对,还有一个张辽,听说此子在铚县很是刚猛,以区区五千兵马,打得刘辟一败再败,刘辟空有数万之众,却连铚城的城头都打不上去。”
冯则出言道:“刘辟麾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看似人多势众,真打起来没什么战斗力,我以为不能放任刘辟与张辽决战,张辽此人治军有方,一旦让张辽抓住机会击败刘辟,再收拢刘辟的残兵败将,实力壮大以后,张辽很有可能成为一个隐患!”
吕蒙道:“此言有理,末将也认为刘辟绝非张辽敌手,我们绝不可放任张辽坐大!”
“哦,既然二位将军都这么说,那么张辽就不能不管了,何人可以为本帅击破张辽,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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