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与长戟之间产生猛烈碰撞,丝丝火星闪耀生辉。
坐于马上的童渊,很明显感觉到一股不自然,此时无论出枪的速度还是力道,明显弱于步战之时。
这马匹反倒成为了一种累赘!
正是带着这股不自然,童渊挥出去的银枪破绽百出,一招一式,拖泥又带水!
“不过如此,与我死来!”
吕布稳稳接下童渊的第一轮攻势,嗤之以鼻地盯着童渊。
同时,吕布手中方天画戟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直直地,罩着童渊面门当头而落!
童渊举枪硬抗!
吕布冷哼之下,再落一戟!
童渊再次硬抗!
直到第三次,吕布势大力沉的长戟第三次落下之时。
童渊不敢抗了,身子一躬,躲开攻击之后掉头拍马,落荒而逃。
“哪里走!”
吕布趁势追击,大喝之下,猛地策马急冲。
惊奇的是,吕布明明在后面起步,却是在眨眼之间,竟然已经不可思议地追上了童渊。
方天画戟轰然袭来,童渊强压住心头的吃惊,毅然挥动银枪,回头与吕布再次战成一团!
“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骁勇,童先生都不是对手!”
黑甲红袍的大军阵中,徐盛大吃一惊地说道。
徐盛的话被很多人听到,刘敢也听到了,不过却没有发言。
反倒是朱桓平日里与徐盛关系极好,忍不住接话说道:“童先生不善马术,而吕布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两人在马上交手,吕布有天然的优势,童先生打不过也属正常。”
徐盛沉声道:“话虽如此,童先生被人打的如此狼狈,这样的场景我还是头一次见,即便王先生也没有这份本事吧?”
王先生指的是王越。
此时王越恰恰站在刘敢身边,刘敢听到了对话,王越自然也听到了。
刘敢突然望了王越一眼,出言问道:“师父以为这吕布的本事如何?若换做师父上场,有信心击败吕布么?”
王越沉吟不语,半晌才道:“单从雄付与吕布的过招来看,吕布此子臂力过人,出招也是刚猛有力,且此子坐在马上四平八稳,如履平地,可见此子骑术精湛,难得的是此子双臂如猿,身高体阔,这种人在马上犹如猛虎添翼,天下高手虽众,应是罕有人是此子敌手!”
魏延冷哼道:“王先生严重了吧,吕布虽勇,却不见得天下无敌!”
王越笑笑没说话。
刘敢看着王越,问道:“如此说来,你也没把握战胜吕布?”
王越忍不住摸上了腰间佩剑,说道:“也许在马上我没有胜算,不过在马下的话,他未必是我对手!”
刘敢倒也清楚王越为何有此一说,王越乃是用剑高手不错,然而剑这种短兵器,在战场之上的作用力和威力都太小。
至少,剑比不过长枪和长戟。
一寸短一寸险就不用说了,单是力量上的正面冲击,剑就远远比不上一些长兵器。
这么说吧,出一剑可以杀死多少人?
最多不过两三人,运气好的话也许会更多。
那出一枪能杀死多少人?
一个横扫千军甩出去,只怕面前的一排敌人都要倒下。
即便有些人不会死,但是长枪的杀伤力和威力,已经足以震慑周围敌军。
这是剑比不了的地方。
长兵器和短兵器的差距,也正是在这个地方。
“不愧是温侯,连河北枪神都被温侯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吕布军中,侯成一面遥望阵前战况,一面拍手叫绝道。
与侯成的兴奋不同,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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