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伸手打发宫女将那匹丝绸收进库里,扶了扶头上的步摇,道:“说吧,哀家保你无事。”
“诺。”小黄门躬着身子深深一行礼:“最近,陛下似乎在后宫藏了什么人,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被谁发现的样子。”
“藏人?”王娡嗤笑一声:“哈哈哈哈,这可新鲜,我们的陛下不是一直‘专情’于皇后娘娘一人吗?闹了半天,这金屋藏的原来不是阿娇,是另一个,不知道这阿娇知道了又会闹成什么样子。阿娇那边居然没动静?”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最近似乎在忙着跟长太主推荐入宫的一位楚姓女医研究怀上龙胎的方法,没什么精力管后宫的事儿,所以皇后娘娘并不知情。”小黄门说完,王娡闻言忍不住的大笑:“一个跟张嫣一样的政治砝码还想怀上皇子?容她生下来之后,窦氏一族彻底踩在哀家的头上吗?刘嫖啊刘嫖,你的如意算盘打的未免也太好了些。”
随后,王娡的眼神一凛,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派个人去把这个口信儿传给皇后,最近皇后太贤淑了,哀家都有些不适应了。”
“诺。”
“什么?刘彻居然敢在后宫藏人?”馆陶长太主听到这件事儿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跳起来准备去找刘彻对峙去。阿娇见状赶紧拦住自己的母亲,道:“母亲息怒,这事儿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查询,我们这么贸贸然的去找彻儿万一这事儿是有心人为止,这不是害了彻儿也害了我吗?”
馆陶长太主在阿娇的一番苦口婆心下也算是慢慢降下去了火气,用手扇了扇风,阿娇贴心的奉上了一杯热茶,对馆陶长太主说:“母亲,你放心,女儿很好。”
馆陶长太主看了看昔日任□□在自己怀里撒娇发脾气的女儿现在居然反过来安慰自己,说不上心里是欣慰还是心疼,只是摸了摸阿娇的头,把阿娇揉进怀里问:“阿娇,你跟母亲说,你还想保刘彻吗?”
阿娇闻言一惊,赶紧推开了馆陶长公主的怀里,惊讶的问:“母亲你在说什么?”
馆陶长太主看着阿娇道:“母亲的意思是,如果刘彻对你不忠,母亲当初怎么把他送上的皇位就怎么能让他下来,你以为最近这些住在长安的藩王都是来游玩的吗?这里没一个省油的灯。”
“可是母亲那也不能……”阿娇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母亲我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去休息。”而后转头对角落里的一个人影唤道:“楚服,扶本宫进去休息。”
“阿娇!阿娇!”馆陶长太主跺了跺脚,看着阿娇的背影,一甩袖子:“真是气死我了,这刘彻到底给阿娇灌了什么汤?”
阿娇看了一眼馆陶长太主风风火火的背影,微微一叹气:“去派人问问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陛下真的藏了什么人瞒着本宫。”
“诺。”
一直在一旁没答话的楚服看到小宫女出了殿门,对阿娇道:“娘娘,陛下在宫里藏人这早晚都会暴露的,就算是有心要瞒着娘娘他大可以把人藏在外头或者弄个什么宫女的位置留在身边,何必遮遮掩掩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还让人知道了,陛下这不是……”
楚服还未等说完,阿娇便一脸疲惫的靠在了楚服的肩头,揉了揉太阳穴:“所以说,按照彻儿的才智,他要是真想纳妃什么的大可以跟本宫直说或者藏得一点马脚不漏,这藏在宫里也不是个事儿不是?可能,是这宫里又要出什么变故了。”
楚服看了一眼阿娇的脸色,轻声道:“看娘娘脸色不好,要不奴婢去给娘娘炖一碗安神汤?”
阿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而后转过头看向未央宫的方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
宫内的明争暗斗慢慢破茧而出,传言中“失宠”了的上大夫韩嫣倒是可以算作因祸得福,这场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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