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又一场的偷袭,荷兰人不知出现了多少俘虏,多少www..lā.随便抓几个舌头就把荷兰人自以为遮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给摸了清楚。
战象虽然调教得很好,又是蒙步,又不吵闹,可总得吃东西,总有粪便出现。再用排除法算一算,很容易就知晓了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有了情报就有准备。
明军早就备着这一场围点打援,岂能不做足了预备?
眼下,杨朝栋见荷兰人终于亮出了自己遮遮掩掩的秘密武器,顿时放松一笑:“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黔驴技穷。这说得是个什么故事?驴子啊,他在老虎面前用尽了一切可以吓唬对方暂时不行动的计策。最后……所有表面的虚张声势都结束了,该猛虎,释放属于自己的威严了。勇士们,大明帝国勇敢的战士们,保家卫国而来的同胞们,发出你们的怒吼,进攻!”
“杀!”
“杀!”
“杀!”
……
简短而极具节奏性的口号下,是行动迅速严整的明军。
林鸿飞艳羡地看着杨朝栋麾下这支精锐之师的行动,这支混杂了老营与新营兵马的第一营毫无疑问是台湾国民警卫队的第一强兵。
因为,除了从大陆母国支援来的老营以外,就是新加入的新营兵马也是郑氏希望公司从日本带来的老兵。他们的经历,可以追溯到进攻日本人的夜袭之战上。
这样一支精锐之师的加入,让杨朝栋麾下的武力无比可靠。
战象的迎头冲锋之下,九百名明军士兵毫无慌乱,排着没有经过一点骚乱的阵列向前进发。他们勇敢而强大,自信而沉着。
一直到两军相距两百米的时候,这时,一直游骑从明军身后突兀地冲出。林鸿飞认出了这支游骑的带领人。
那是郑成功的从弟郑省英,一个年轻而骄傲的少年郎。
他骑术精湛,麾下的骑士也是一个个的行动果断利落。他们冲出明军本阵,斜刺里地冲向荷兰人的战象。
相比于人类,战马颇为巨大。但相比较于高大威猛的战象,几匹战马又显得那么细小,脆弱得好似玩具一样。
一共八名骑士冲去,却悲壮得好似绝望的突袭。
战象对于军阵的破坏性是无比巨大的,在严密而厚实的板甲下,缺乏破甲条件的燧发枪难以击破。只有火炮才有这样的威力。
但是,短时间里显然难以调集火炮过来。如果离得远,准头又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似乎有点死结,以至于明军派出了仅有的八名骑士。
毕竟,海船的运输量十分有限,运送战马代价高昂。
“中国人面对战象,果然已经吓坏了脑子。几名骑士,难道就能划破战马的铠甲?”
“也许已经绝望了,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或许,当战象将他们的踩成肉泥的时候,才能让他们找到唯一的弱点,那些没有甲胄覆盖的脚底。”
“哈哈哈,真是勇敢而愚蠢啊。也许,中国人还是有一些勇气,那就是送死的勇气。”
……
赤嵌城上,无数议论声响了起来。
“伯尼,也许你应该准备更多的犒劳物资。胜利越是巨大,欢呼就应该更加猛烈。对吗?”雅各布看着伯尼,笑容不怀好意。
“雅各布阁下,我会准备好的,您请放心。”伯尼无可奈何地应了下来,但心中却是思绪乱飞,很是不解。
骑兵的出现显然不是偶然,这说明明军已经有了准备。
但是,孤零零的八名骑士就是中国人的准备吗?
难道,这就是杨朝栋引以为傲的优势?
如果中国人的战斗力只体现在嘴皮子上的话,那也太让人失望了。回忆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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