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从后方抽调船只,还是现场打造船只,甚至打造浮桥,都有丰富的经验。
但是,林中百姓连铁制u qi都稀缺,如何指望他们能够掌握高深复杂的造船技术呢?
相反,他们的对手却是船只众多。有的,上面甚至还有火炮以及众多的水战u qi。
这被他们视为艰难的第一关。
很可能,一场恶战就要在水面上无法避免地发生。
为此,林中百姓组成的联盟只能不断的打造独木舟。他们用尽了一切手段,尽可能地打造了足够四千人渡过阿穆尔河的独木舟。
但是,对比那些高达如同城堡一样的俄罗斯船只,独木舟就野蛮原始又落后得仿佛原始人的石块。虽然,以沙姆沙代表的鄂伦春部族的确是一群近乎原始水平的部族。
就在这样紧张的安排之中,渡河开始了。
回想起那一幕,沙姆沙竟然有些追忆。
那一天,万事不巧。
封冻的黑龙江融化坚冰,原本就有些流速颇快的独木舟很快就要面临一个极其可怕的问题。
那些零零散散,从上游飘下来的冰凌。
那是水上最可怕的存在。
庞大的冰凌就如同炮弹一样,一旦从上游飘下去击中独木舟,那与被炮弹砸中没有两样。
就仿佛天上的陨石落地,可以将一整个千人的部落瞬间毁灭,毫无一点反抗能力。
在上苍的威严之中,人类的挣扎仿佛是那么的脆弱而无助。
但是,面对罗刹人那个强敌。所有的鄂伦春人都团结在一起,那是林中百姓有史以来最让人感动的时刻。
超越了一切纷争而奋发的团结,是任何言辞都难以秒回,让人怦然悸动的原始情绪。
所有林中百姓在冰凌的威胁之下并未放弃,而是奋勇渡河。哪怕是有不幸被冰凌撞中,也会有一根有一根的珍贵的藤蔓将所有独木舟上的人捆在一起,不放弃任何一人。
尽管,依旧有七十六人最终连藤蔓都被冰凌撞断,无法救援。但是,超过四千人的队伍却是奇迹地安全渡过了黑龙江,他们得以顺利逼近阿尔巴津城。
战争,就这样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但这一刻,却已经让所有鄂伦春汉子以为必胜到来。
那些可怕的罗刹人似乎被这样庞大的军队所吓到了,都是如同鹌鹑一样缩在城内,无论城外的人如何辱骂,如何挑衅,他们却始终不出来。
也许,的确是那些俄罗斯人听不懂沙姆沙部落里大嗓门的话语。
但那些粗俗低劣的手势,却足以让他们看清楚意义了罢?
就这样过去了一天的时间,城内的守军依旧不出。
依此,所有人都终于认定,这些罗刹人,就是一群仗着有好u qi的胆小鬼罢了。
瞧瞧他们,比起只能穿着兽皮,用骨制箭头,玉制短兵的鄂伦春人。这些俄罗斯人显然看起来更加高级。他们穿着整齐的黑色棉袍,踏着牛皮长靴,手中拿着长长的火绳枪,腰中挎着的,是耀耀生光的铁质u qi。
铁质的。
这三个字,让无数林中百姓魂牵梦萦。
他们,是没有铁制u qi的。
中原的汉人不卖,清国的女真人,一样不卖。
忌惮与嫉妒双重生效,不再浪费时间,沙姆沙抢下了能够第一时间南下回家运送斩获的西城发起了进攻。
但是
仅仅只有不到五百人,却让三天的时间里,抛下了一百多具尸体与无数伤口的沙姆沙部落损失惨重,却始终不能攀爬上城墙,哪怕只是在城墙上短暂地与那些俄罗斯仆从军短兵交接。
原因,实在很简单。
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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