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也只会当这个大明将领不会打仗,不会觉得大明没有实力。因为,才只去了一百来人。若是等主力兵马去了,不说如那些鄂伦春人一样号召起四千余兵马,就只要有一千兵马去,也一样还有机会折服那些鄂伦春人。”
“陛下”
朱慈烺不等朱笛说话,摆了摆说,看了两人:“还以为你们是要来治罪的,绕了半天,原来是要给宁威说情。好似生怕朕不给宁威机会,就要把他治了军法一样。”
被朱慈烺看穿了来意,朱笛与李定国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他们两人可不是那等落井下石之人。
他们的确是惋惜宁威呀。
一腔报国之心,处处都是为这大明着想。更何况,宁威何以带着小队兵马去了前锋,还不是为了皇帝陛下被袭而去雪耻?
这样的勇敢,这样的军人骄傲,如何能不让朱笛与李定国敬佩。
反倒是他们担心皇帝陛下因此怪罪宁威。
“只是,你们两个呀,说来说去,都是一副真的担心宁威会输的模样。”朱慈烺看向两人,微微摇头。
的确,雅克萨难打。那些比建奴本部还要厉害的生女真人都破不了城,一百来人去,就能破城?没人会指望沙姆沙出力,他们就是出力了,也一样改变不了解决。
但是朱慈烺还真不怎么担心。
见了朱慈烺表态,反而轮到朱笛与李定国有些惊讶了。
“陛下”朱笛斟酌了好久,反而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就当后方的袍泽担忧宁威失利的时候,宁威却已经渡过黑龙江,开始朝着雅克萨出发。
阿尔巴津城就是雅克萨,宁威自然也是知晓,他甚至对这儿也有些研究,走过来闲庭信步,好似是过来旅游一样。身边的昌卡夏倒是一路都是忍不住拜天拜地,试图借助满天神佛的威力保佑自己能够平安归来。
虽然,昌卡夏心底里对自己这个希望很不看好。
但是,再怎么不看好,他也必须一路前进。
拉夫凯的女婿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北地的男儿,耻于毁诺。更何况,这些罗刹人毁了自己的家园?
“如果是要战死在这一战里那就开始吧。”昌卡夏深深呼出一口气,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独木舟过河顺利,冰凌已经早已消去,六月的黑龙江虽然有些湍急,却是平静没有什么浪涛。将近两百人的过河无声无息,很快就抵达了对岸。
回想起当初四千多人浩浩荡荡的局面,沙姆沙反而有些患得患失。
他忍不住去看宁威。
不看还好,一看,沙姆沙就有些生气。
这宁威闲庭信步地走着,好似一行人是去旅游的一样,而不是去打仗的。
虽然分了一半的兵器,但宁威显然装备充足,一百二十多人的连队集结待命,迅速开始布置起了任务。
只不过,他们的任务似乎过于简单了一点,还未等沙姆沙过去旁听完,就听一声齐吼,各部开始出发。
他们动作很快,沙姆沙一个没注意,待到已经靠近雅克萨的时候,就见宁威不知去了哪里。
沙姆沙已经顾不得宁威了,雅克萨的城门楼上,突兀地响起了一发子弹。没有谈判,没有呼嚎。战争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开始了。
看着头顶上那些罗刹人的子弹,沙姆沙回忆起了失败的惨烈,心在滴血。上一次战争的失利是残酷而损失惨重的。但沙姆沙并不认输,他固执地认为是u qi的差距造成了这一切。
而现在,u qi的问题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从中国人那里打赌获得的五十支中兴一式步枪性能完美地超过了俄罗斯人手中落后的火绳枪。
现在,轮到他们取得新的主动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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