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八二年七月五。
位于卜克勒的临时营地里,军事会议再度召开。魏云山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个开场白更是惹起不少议论。
“日本人还是挺能吃苦的。”朱笛说。
李定国摇了摇头:“就是再能吃苦,难道让他们饿死?咱们大明官军没有坐看友军陷入困境的例子。至少,从我辈开始决不会有。真是头痛啊,从卜克勒有去……他们具体在那?如果没记错,土迷大沟那边一片荒芜。地表也十分不平,由南往北不好走。由西往东走,恐怕也不好走。”
“大约是在克默尔河附近。”魏云山说。
“那里……从扎岭过去大约倒是能方便一些。但是……他们还有粮食能从打得过扎岭的俄罗斯人么?”李定国缓了缓,似乎开心了一些,又说:“罢了,现眼下,了什么,普罗科菲耶夫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见普罗科菲耶夫赶来,卡尔这才走过去。
那三个水手见自己的头儿来了,纷纷叫屈起来。
“尊贵的卡尔阁下!您终于犹如天使一样赶了过来,快救救我们吧。这些该死的野蛮人,竟然敢敲诈我们!”
“卡尔阁下!这些人太可恶了!”
“泼妇住手,该死的破符,噢……该死的俄罗斯人,你们怎么还站着不动!”
……
三个水手惨叫连连,卡尔贵为总督,当然不可能亲自出手。一个眼神丢过去,身边就冒出了数十人要过去解救三名倒霉的同胞。
只是,这么一动手。身边忽然间闹哄哄地出现了上百来人。
这些人都是青壮大汉,不少人还扛着刀叉,背着弯弓与箭袋。
“你们这些蛮子,欺负我妹妹,还敢撒野。当我克默尔部落无人吗?”
“敢强我孙女,今天不和你们这些蛮子拼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乡亲们,兄弟们,别放走他们!这些蛮子不讲理,就给他们放放血!”
“吼,吼,吼!”
……
乱糟糟的声音四面响起,卡尔的脸都黑了,他看向那三个水手,一脸埋怨。
那三个水手见此,连忙摇头:“怎么可能,那分明就是一个暗娼!最下贱的妓女!”
啪……
那妇人见此,不再哭哭啼啼,而是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按着脑袋就是双手齐上。没多久,就见三个水手脸肿的好似屁股一样,还是被鞭子抽红的屁股:“让你乱说,说啊,继续乱说啊!”
“够了,当我不存在吗?士兵,鸣枪!卫队,列队,持枪,齐步前进!”普罗科菲耶夫恼了,他不是善于言辞的人。
但他也不是个笨人。
聪明人有自己直截了当最有效的处理办法。
他身边的士兵拿起火绳枪,砰地一声炸开。枪声轰鸣,再泼辣的泼妇嗓门也盖不过。再粗野的莽汉也别想用吼声压制。
枪声之后,是整齐列队的卫队。
没错,普罗科菲耶夫升官了。
能活下来的老兵个个不容易,普罗科菲耶夫更被青睐,成了克默尔海港的俄罗斯长官,补充此前够呛的欧洲来的援兵。
卫队们齐刷刷列队,长枪放平,齐步向前。长枪如林,跟着向前一步。
尽管距离人群还有很远的距离,但克默尔部落的人毕竟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顿时一阵慌乱。人群忍不住齐刷刷退后。
“你们,每人给这个克默尔娘们一个银币。你们,克默尔部落的人看着我,我是你们的庇护者!代表沙皇陛下管理你们的长官,面对我,无论是谁,给我保持足够的尊敬与服从。你们要的银币拿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事,狗屁的亲人。一个婊子而已!都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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