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轨旁边的空地里,大明皇家6军独立骑兵团上校团长刘振纵马疾驰,冲入了奉集镇。 几个还未来得及逃跑的清兵转瞬被追上,一阵干脆的砍瓜切菜之后,奉集镇宣告收复。
城头之上,百姓们纷纷冲出街道,欢呼着大明官军的抵达。
在奉集镇的城头之上,一杆崭新的日月龙旗旗帜迎风招展,飘扬在空中。
东面,跑得快的富德仓皇地回到了清军阵中。
阿燕达见富德身上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一阵又羞又怒的情绪滋生,顿时便想要斩了富德祭旗:“你这懦夫,未战逃跑,那是逃兵,按军律当斩!”
“阿燕达!我又不是前锋兵马,只是打草谷,兼作斥候。现在我有紧急军情,要面奏鳌拜大将军!耽误了大军战略,你担得起吗?”生死关头面前,富德罕见硬气一把,矮小的身子挺直脊梁,竟是也有几分气势。
阿燕达仿佛第一次见到富德一样,咬着牙,却是闷不做声带着富德去见鳌拜。
鳌拜身前,富德将在奉集镇里所见一一说出。
待说到那轨道车的时候,鳌拜很快便明白了之前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地方是什么。那些铁条,显然就是轨道。是用以行车的专用道路。
交通在战争里能起到什么作用,打老了仗的鳌拜当然清楚。骑兵为何能在冷兵器时代称王,还不是因为其迅的机动力?
“所以明军这一回来了,是集结了附近所有残存的兵马吗?”想着那三千骑军,鳌拜冷哼一声,却并没有如何畏惧:“也好,省得我还要一个个打过去找,能自己一起上门来送死岂不是更妙?哈哈哈!”
鳌拜的信心感染了大家,众人纷纷振作起来。
“没错,这奉集镇城小墙薄,如何能守,还不是要野战?”
“论及野战,眼下我大清精锐在此,谁会怕了那明人?”
“战战战!”
清军的预料没错。明军进了奉集堡,并没有打算依城而守。奉集堡是一处新兴集镇,但这里实在是太小了太乱了。
三千骑军进去,便如同鸟入樊笼,顿时就施展不开。
很快,刘振便率领三千独立骑兵团的将士们位列城北,静静地盯着北方漫无边际,将整个视线遮蔽的清军。
清军从东面杀来,排成横列,庞大的数量由北往南,充斥了所有人的视线。
相较而言,奉集镇面前的明军便显得单薄许多,他们孤零零地护着奉集镇背后的军民,如同一只骄傲的牧羊犬立在庄园的门口,沉默而坚毅地盯着一群绽放着绿光的饿狼。
当清军不断拉近距离以后,清军放缓了度,缓缓停在了距离西面奉集镇三百步的距离里。
与此同时,后方,轰隆轰隆铁轨与车轮摩擦的声音微微有了一些放缓,来自城内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共两个团三千余步卒进入了奉集镇,在行军之中整队之后,与刘振所部独立骑兵营一起并肩列阵。
鳌拜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听闻汉人有一句话,叫黔驴技穷,说得就是所有的花招都用了,还是掩盖不了自己孱弱无比的事实。现在,我大清铁蹄已经抵达,区区不过六千的兵,谁能抵挡?”
“大清必胜!”
“大清必胜!”
“大清必胜!”
万众欢呼,气势恢宏。
奉集镇内一处民宅里,一个老汉下了屋檐,抹了抹脸上浑浊的热泪,他扯脸上留着一条刀疤的儿子,道:“虎娃子,你与我说,咱汉儿的兵,到底能不能打?我在屋檐上瞧了一眼,那建奴的兵足有好几万,咱汉儿的兵,却就那么一些,瞧着连一万人都不到”
老汉的儿子闻言脸皮抽动了一下,脸上的刀疤也如同蜈蚣一样扭动起来,看得人颇为可怕。这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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