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参照物,数据也可以更精确一些。
“一个身高大概165公分,体重49公斤左右,年龄在40一45岁,右脚鞋子脚掌部分有破洞,另一个身高178公分,体重约80公斤,年龄应该不超过”
温千树惊讶,“看脚印就能知道这么多信息?”
霍寒解释道,“当压强相同时,压力与受力面积成正比”
她很快明白过来,“从脚印的深浅可以算出对面的压力,从而算出体重,至于身高,则是根据脚印的长度算出来的。”
原来这就是那有名的“步伐追踪”。
“不过,”温千树还是有一个疑问,“年龄是怎么知道的呢?”
霍寒拿着树枝指给她看,“一般来说,青年人步子大,脚印之间的距离分布均匀,走路一般都呈直线,而中年人,走路稳而慢,脚步间距离相对会小些”
温千树听得很认真,眼里有笑意涌现,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领域,从事什么样的职业,他都会像太阳般耀眼。
她的眼光一直以来都很好。
依然挂着水珠的树枝间开始抖落第一缕朝阳,晨雾散去,两人清楚地呈现在彼此眼前。
女孩笑意嫣然,双眸黑得发亮,盛满柔情。
霍寒心尖狠狠一颤,别开视线。
温千树也不在意,“我会多留意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两种人。”
他淡淡地“嗯”一声,“麻烦你了。”
“眼下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件事了,”她又说,“你一个陌生脸孔,而且长得这么招人,到处晃的话很容易被人察觉,而我是几月前就到了这里修壁画的,寺里各处也熟,而且再怎么说,那些人也不会怀疑到一个柔弱女子身上吧?”
霍寒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可不认为之前怎么推也推不开的人会和“柔弱”这两个字沾上边。
温千树也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了,见他笑,目的已达到,挥挥手,“我先进去了,有事再联系。”
她没有回房间,到处走了一圈,然后直接去了千佛塔,打算看看三个“学生”的情况。
寺里的作息一向严谨,她之前稍微提了一下,幸好三人都听进了心里,准时起床洗漱就餐,到壁画室开始工作。
林山的病害分析报告和高明的修复材料清单都写得可圈可点,两者结合起来,几乎可以说已经对整幅壁画做了个摸底,至于被她分配了壁画除尘工作的赵琪琪,此时也老老实实地站在梯子上,手里正拿着洗耳球将翘起的颜料背后的细尘吹出来。
温千树没有性别上的偏见,但从实践上来看,这种细致的工作还是比较适合女孩子来做。
高明先看到了她,笑着打招呼,“温老师,早上好。”
“早。”
其他两人也发现了温千树的到来,林山直接拿着注射器走近,“温老师,你能过来帮我看一下吗?我”
匆匆从梯子上爬下来的赵琪琪打断他后面的话,“我还要做多久的除尘呢?”
一直站在高处,又仰着脖子,都快得颈椎病了,而且那么久时间才勉强清理出千手观音的一只手掌,要是整面墙都要清理干净,那得弄到猴年马月,到时实习报告岂不是一片苍白?
赵琪琪心里还有诸多怨言:漏水的房间c偶尔造访的老鼠c睡觉嗡嗡嗡叫个不停的蚊子,一天三顿的素斋吃得她面色发黄,没有神仙水呵护的肌肤已经开始变粗糙了。要不是,要不是因为
高明收到眼色,也帮女友说情。
“是对我安排的这项工作不满意吗?”
温千树是看着高明问的,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赵琪琪不满地轻声说了一句,“要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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