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霍寒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它移开一道细缝,只见金光一闪,有些刺目,他又把门推开些许,温千树挨着他的手臂探头去看,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石门后的内室,满地都铺满了金币,数不胜数,最吸引人的是正中的一尊镀金佛像,金光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温千树人长得纤细,侧身挪了挪,眼看就要走进去了,霍寒一把把她拉了回来,“危险。”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像这样的场合,总是暗藏着各种各样的危险。
他狠狠咬牙,终于将整扇石门推开,“到我身后来。”
温千树听话地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空气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她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紧张和兴奋的时刻。
前面是十几道台阶,走下一节,她的脚就开始隐隐作疼,可还是强忍着,霍寒也想到了这一点,缓缓蹲下身,“上来,我背你走。”
这个时候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温千树爬上他坚实的后背,隔着薄衫几乎能感觉到他充满力量的肌肉,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她忍不住捏了捏他后腰,好硬,他根本不痛不痒吧?
霍寒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淡定。
不管是她身上的清香,还是呼出的热气,又或者是那贴在自己后背c想忽视却无法忽视的柔软的胸,都对他产生了强大的干扰,直到走下最后的台阶,她从自己身上下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地上除了金币,还零零散散地摆着不少的大木箱,有个连箱盖都没盖好,就那样随意敞开着,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有的封存严实,上面堆积了厚厚的尘,温千树打开一看,装着的竟是一捆捆绑好的经书,她粗略扫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俨然是在这世上失传已久的著名经卷。
供奉佛像的台上,还摆放着一个圆形雕花木盒,盒子一开,一枚精致的传国玉玺展露在两人面前。
霍寒这才露出惊异的神情,再次以严肃的目光扫视整个室内,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简陋的地方,居然藏着这样的稀世奇珍?
而且藏品之多,种类之丰富,足以在文物界引发一场不小的震动。
温千树开口,“根据我的判断,这里应该是二次现场,文物的跨代很大,远至春秋战国,最近的是清朝,很显然是有人把它们收集好藏在这里,可又碍于某些不可逆转的因素无法取回,只能任其深埋地底,不见天日。”
她想了想又说,“我记得以前在老师那里看过一本兰溪镇所属县的地方志,里面提到过在战乱时期,有一伙外国强盗曾入侵兰溪镇,强占了一座寺庙,驱逐了所有的僧人,寺庙名不可考,不过现在联想起来,很可能就是这座清鸣寺。”
“后来”她手指压在唇上,有些懊恼,“有些想不起来了,等出去后我再跟老师确认一下。”
室内的空气渐渐稀薄,呼吸也变得困难,霍寒说,“我们先出去。”
“嗯。”
温千树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一眼,金光佛像慈眉顺目,长指略曲,似在引渡众生,她微微弯腰,眉目虔诚。
两人面对面站着,此时已经接近拂晓,气温很低,温千树忍不住摸了摸手臂,霍寒看过去,把身上唯一的衬衫脱下来递给了她。
他脱的时候温千树一直在看,目光深深地跟着他动作从喉结c锁骨一直到肌理紧实的胸口她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地去接他的衬衫。
上面还带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温千树靠着墙,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头顶上已经有微光抖落,她揉揉眼,“天亮了。”
霍寒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才“嗯”一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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