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想干什么,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想都别想。”这马车周围可都是些耳聪目明的高手,在自己人耳朵下没羞没臊也就算了,外人眼皮子底下,打死她也没那厚脸皮玩出“车震”这种极度羞耻的事情。
李鸿渊将她揽进怀里,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轻笑低语,“婉婉可以不出声,这马车我让人加固过,行走过程中,外面看不出动静,婉婉真的不想试试吗?说不得真的一点都不难受呢。”
“闭嘴。”靖婉有些羞恼的说道。
“好吧,婉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只要婉婉需要,为夫随时可以效劳。”
靖婉不客气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就算自己难受死,也绝不干出这种事。
李鸿渊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到时候能真的拒绝才好,对于这一点,李鸿渊还是很自信的,所以他现在不急。
因为周围非自己人不在少数,因此,李鸿渊倒是没与靖婉说重要的事情,只是靠在床榻上耳鬓厮磨,轻声低语。
这辆马车外表看依旧没有超出亲王所属的标准,内里却不太一样,简直就是一小型内室,麻雀虽五脏俱全,按照靖婉的说法就是,十足十的“房车”,而且还是豪华加强版的,力求舒适奢华一样不落。
随着时间的推移,靖婉开始有些不适,想睡睡不着。
李鸿渊知道她难受,但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健康红润的脸色趋于苍白,就像一个健健康康的人逐渐的病重,李鸿渊看得心疼,变得暴躁,没有了玩笑的心思,只是想要缓解她的不适。
李鸿渊捧着她的脸,毫不客气的就吻了下去,靖婉在短暂的挣扎之后,开始迎合他。
知道靖婉脸皮薄,而且他也不想一群男人听到靖婉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即便没有吻她,也会让靖婉咬着东西,而靖婉似乎也一直不曾忘记外面的人,显得很隐忍,身体紧绷,也莫名的亢奋。
李鸿渊感受到她的改变,暴躁的心绪也消失,享受着这一场不太一样的欢愉。偶尔还逗弄靖婉两句:还难受吗?有没有很舒服?靖婉面红耳赤,偏偏还不能开口训斥他。
大概是因为不知今夕是何夕,在他们停下的时候,马车也已经停下了,还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
靖婉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她可不敢肯定自己这一路上没出声。
马车靠前段的位置处,用于隔断的门扉被轻轻的敲响,传来龚嬷嬷的声音,“王爷,王妃可好些了?已经到了驿站,可要歇息歇息再继续上路?”
“等会儿,送些温水进来。”
“是。”
龚嬷嬷带了两个丫鬟进去,李鸿渊很快衣冠楚楚的出来,半点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马车上那么久,身上一点未乱,除非是一直正襟危坐,可是活阎王是那样的人吗?于是,太过整齐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龚嬷嬷带着丫鬟给靖婉梳洗,轻声的与她说了几句,安抚了靖婉的心。
其实停下才没多久,而且的确没什么动静,只是因为她们熟知,所以才发现了些许端倪,其他人应该不会知道。之前就告诉了他们,自家王妃长时间坐马车会不舒服,这其实也不仅仅是靖婉的问题。一路上靖婉没有让停下,也无人能指摘什么。
靖婉稍稍的呼出一口气。
不过,看着靖婉现在的面色,龚嬷嬷等人其实挺开心,这样总比病怏怏的王妃看着叫人舒心。
晋亲王要休息一个时辰,谁也不能说什么,就算是明知道赶时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靖婉是李鸿渊随后抱下来的,披风遮得严严实实的。
而驿站内的房间,已经被丫鬟们手脚麻利的换了个彻底。看着熟悉的东西,这就是某人非要带那么多东西的理由?只是休息一个时辰而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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