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可以想见,它在很多方面都应该占据着很大的优势。值得探寻的地方不在少数,比如一些古楼,比如记载了开明府详细历史的藏书楼,除开这些,在开明府还有类似于园林的地方,那不是开明府任何一个人的私产,而是属于开明府任何个人都不能侵占的公产。
据说,那是启元王朝开明府的第一任总督留下的,他本是前朝旧臣,故土也在开明府,有不小的年岁,在任上四年的时候,一场突来的疾病夺去了生命,临终前,他干了一件在世人看来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他将属于他这一支的财产全部给“捐赠”了,一个铜子儿都没留给子孙,更别说族人,并扬言,这些东西属于整个开明府的,如果被个人侵占,就意味着启元被改朝换代,这话可就狠了,直接惊动了太祖皇帝,太祖皇帝亲自拍板,下圣旨认可他的遗愿,如此,他原本跳脚不想让他入祖坟的族人统统都闭上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不仅如此,还得将他风光大葬。
而今,那些“看不见”的遗产,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那“园林”却依旧摆在那里,甚至成了开明府的一种象征。
到了开明府,不去看一看,似乎都不算是到过这里。
在靖婉看来,这简直就是封建社会版的“弃家产做慈善”,在最初听闻的时候,靖婉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跟她一样的来历,在仔细的探听下,是的可能性太小了,因为他除此之外,没留下任何“先进”的东西。
可是,就因为是土著,连靖婉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说呢,启元乃至启元之前的历史,跟她前世的历史很相似,封建王朝下,讲究的是家族c宗族,讲究的是荫孙庇子,讲究的是根,一切的一切都是为后人,临终将家产送“人”,怎么都让人想不明白,所以,哪怕是得了他好处的人,都没理解更别说赞同他的做法,只说他简直脑子有病。
靖婉因为自身的原因,觉得或许能理解。
又向史大人询问了这位总督的在时以及其后代的情况,果然,他在时,整个家族独独他位高权重,其他的,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人才,而他送出去的家产,虽说是他的私产,却是整个族群总财产的七成,也不怪那些族人会如此的愤怒,甚至说他大不孝,连祖宗留下的东西都送了出去,也不怪他用启元的国运为咒在他逝世后数年,他的子孙后代率先崛起,接着是其他的族人,耳至今,已经繁衍成放眼整个启元都不容小觑的家族魏氏。
靖婉听完,轻叹一声,“这位魏总督还真有魄力。”
众人闻言,一愣,史大人开口道:“王妃何出此言?”
“不破不立吧,这大概是魏总督这么做的原因。魏氏,或者说魏总督的直系后人中,应该有他留下的书信一类的东西才对,不然他殷殷期盼,一番苦心,不为人所理解,岂不是可能白费功夫,只是不知道是藏了起来,还是交给了某个人。”
“王妃这话倒是有意思,不过倒是最贴合那位魏总督性情的人。”李鸿渊说道。
“下官曾经也很不理解,听王妃一言,却顿觉豁然开朗,看来是世人误解了魏总督,吾等不如王妃多矣。”史大人揖道。
“史大人过誉了。”靖婉也不多解释,或许只是那位总督相比别人的思想稍微的超前了些。
“首辅大人的继室便是出自魏氏,那继室夫人算起来也是魏总督的后人,只是距离现在的主支已经出了五服。”李素言突然开口道。
靖婉一愣,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牵扯。身为黑衣卫的头头之一,会知道这些倒是不足为奇,只是李素言突然这么说,到底是因为突然想到这一点,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倒是李鸿渊微微的侧头看了李素言一眼,眼神微不可查的变了变,阮瑞中的继室夫人是细作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现在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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