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算,咱们离京足有半年之久,再度回到京城,既有对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不舍,也有对亲人的深切思念,不过离开的时间毕竟不算短,即将回家的感觉也叫人格外的心情愉悦。”靖婉坐在李鸿渊身侧,轻笑的说道。
或许是因为这半年虽然主道大部分是水里,但是,坐马车的总和远远的超出,或许就是因为这般,靖婉的“晕车”症状居然减轻了不少,这不,都快要入京城了,也只是稍微的不适,或许是心情不错的缘故,精神也还不错。
李鸿渊握着靖婉的手,轻轻的揉捏,“日后再找机会就是了。”
“很难吧?这一次也算是适逢其会了。”身为亲王郡王,通常情况下,无诏不得出京,而奉旨出京,一般都是公干,某人那可是无权无势,公干什么的,通常情况下还真轮不到他。
“机会总是人创造的。”就好比这次,他一开始计划此事的时候,可就是奔着带媳妇儿游玩的第一目的。
“这一次远比预料中花费的时间多,朝中应该有很多人弹劾吧?而且还有那么多东西,收来的奇珍异宝就相当的多,更别说在后面还走一路买一路,大大小小的,有时候是整船整船的运送,到了京城少说也是十几车,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吧。”
“那又如何?他们再如何蹦跶,最终也不会伤我分毫。”
靖婉浅笑,可不是,根据他们在江南时得到的消息,某段时间,乐成帝可是对话本如痴如醉,重要的折子,都从未见过如此认真的研究,毫无意外的,弹劾晋亲王游戏江南,迟迟不归,或有不轨之心,更是大肆敛财,动摇国之根本,这罪名可是一条比一条重,可惜全都被乐成帝压下,惹得烦了,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晋亲王不论是院试舞弊案,还是盐政贪腐,都办得相当漂亮,前者为朝廷赢得不小名声,后者充盈了国库,他收敛脾性,在江南未曾肆意妄为,左不过是花了点时间将江南游玩了一番,不曾耽误正事,当初便允他,不误正事不惹祸,其他的便随他,而今这些弹劾算是怎么回事,是要他这个当皇帝的食言不成?
乐成帝或许不是那种独断专横的皇帝,却也不是被人捏在手心的傀儡皇帝,说到底,他依旧是实权在握,真正发怒的时候,下面的群臣也只能夹起尾巴。
尤其是提到大肆敛财,乐成帝那脸色简直就黑成锅底,除开从各府库直接运出,入京入国库金砖银锭,总数超过了两千万两白银,而靖婉在江南山所得的财物,折算下来,就超过五千万两白银,要知道,整个江南每年的各中税收也不过一千万出头,府库的那些,晋亲王给他交过底,靖婉收的那些,给他报过账。
也就是说,他儿子去一趟江南,“抄”出了将近八千万的额外财物,这些钱是哪儿来的?至少有九成九是中饱私囊,当初报上来超过一千万都让他震怒,可现在呢,很想不管不顾的将那些官员都给满门抄斩了。地方官员跟京中联系紧密,“走关系礼”,不知道这些人是给更有给各皇子的孝敬,怎么可能才区区一千万两,一个个现在却蹦跶出来,说老六夫妻二人敛财?乐成帝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们!
乐成帝借由各种理由,在朝堂上各种修理人,不少人被降级,罚俸,成年封王的皇子,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吃排头,无不是收敛了再收敛,就生怕惹恼了乐成帝,而乐成帝见他们办事缩手缩尾,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当李鸿渊将这些事情告诉靖婉,靖婉有点幸灾乐祸。
且说他们离开裴氏之后,又进一步对裴氏进行了压缩,为了生存下去,裴氏基本上舍弃了大半的底蕴收藏,而且还是一个低到让人怒不可遏的价钱,裴族长终于撑不住一病不起,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暗中处死了前朝皇室后裔,当初为了好控制,这一支可谓是一脉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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