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底是他的布局,还是有高人指点?不管是谁,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威胁。
苏巡抚个人其实更倾向于前者,但是,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而且他现在也处在困局之中,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料,稍有异动,必然被对方察觉,那么,一切就完了,所以,现在只能“跟着对方走”,见机行事。
“王爷,府库的金银运到了。”
李鸿渊可有可无的点点头。
而负责铸造的工匠们,不敢怠慢,加紧动作起来。
虽然已经有人在猜测,晋亲王这么做或有用意,可是在夫子楼前面弄两个大元宝,还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王爷,对于您的用意,学生等实在难以揣测,想必不会是无用之举,学生斗胆问一句,能否知道因由。”
“尔等以为,这是什么金银?”李鸿渊不答反问。
而这无疑就引发了诸多的脑部猜测,不少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而,不管是不是真的恍悟,不管想到了什么,反正认为自己所想就是真相,对于此事再不反对,相反,觉得晋亲王英明。
众官员面面相觑,不曾想,晋亲王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的根源,这,这,这
别说是诸位学子,就算是他们,也忍不住多想,当然,基本上都是阴谋化。
不管如何,都不会再向晋亲王追寻答案,他似是而非的话,似乎就说明了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大家都是“明白人”,
又怎么会去为难晋亲王,那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李鸿渊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下嘴角,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他李鸿渊岂不是白混了。“本王已经上书朝廷,这些金银,朝廷会尽快派人来接手,再次期间,尔等不妨帮忙一起看守。”
那学子一怔,旋即回过神,“学生等义不容辞。”带着几分被赋予重任的坚定。
而后,越来越多的金银被运送抵达,直到府库里所有的银两全部都集中在一起。
而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而九成九以上的,都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一箱一箱的全是银锭金砖,不自觉的就开始咽口水,幻想着这些钱都是自己的该有多好,然而,看着越来越多的官员,果然还是只能想想而已。
议论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不过,想法最多的是,他们崇州府府衙钱还挺多的,然,依照晋亲王的意思,这些钱好像有问题。
眼见银锭金砖分别不断的倒入熔炉,四散的热浪只叫人汗珠大颗大颗的掉,不过却没几个人离开,这样的场面,一辈子怕是也只有一次。
“王爷不妨先回去?”于仲擎建议道。
李鸿渊也正有这个想法,这么热,谁会乐意待在这里受罪。拉了拉缰绳,调转马身,一夹马腹,马儿就奔跑起来。
其他人见到动静,“恭送王爷。”有一人开头,后面就陆陆续续的越来越多的人跟随。
黑衣卫只留下了仅仅十人,其余悉数跟随李鸿渊离开。
而在最外围的地方,一辆青布马安安静静的停放在路边,一普通的马夫坐在前端,马车门帘以及窗帘都被半撩起,而后还有珠帘遮挡,因此,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然而里面却能将外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纵马而过,说起来,那马车不算起眼,但就是被李鸿渊注意到了,轻飘飘的一眼,却不带任何的感情。
而马车中的人,止不住心口一悸,纤纤玉手覆盖其上,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起伏,端坐的身姿却止不住的往窗口倾了倾,看着李鸿渊远去的背影,这就是她将要嫁的男人,虽然大概是妾,但是,这样一个男人,似乎并不那么让人抗拒,尤其是方才,高居马背之上,似讥似讽,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局面,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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