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们这些人,连插嘴的份儿都没有,所以,当真被祖父逮着认真考校,大概会死的很惨,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呢?
骆靖德跟骆靖明看着骆靖博的眼神都有点“幽怨”:三弟啊,你说,要怎么办吧?
骆沛山直接找上乐成帝,将册子交了上去,听到骆沛山说起来历,乐成帝面上有点意外,“骆爱卿跟皇姑姑熟识?”
“回皇上,曾经还在任上的时候,与公主殿下有过数面之缘。”
对于那位小姑姑的作风,乐成帝自然是知之甚详,他不相信仅仅“数面之缘”,遇到什么事儿,那位小姑姑会直接找上骆沛山,显然不会是那么简单。显而易见的,乐成帝也跟骆靖博他们一样想歪了。
自家孙子可以随便教训,皇帝显然是不行,所以,骆大人干脆低眉敛目,就当不知道。
玩笑归玩笑,笑了也就过了,正经事情要紧。
乐成帝翻阅册子,越看脸色越冷,“朕倒是不知道,朕耗费那么多俸禄,养的竟然全是一群蛀虫。如此也就罢,还让朕丢脸丢到皇姑姑那里去了,皇姑姑早就不问世事多年,这两年却是接连出手,朕这个皇帝,还有什么脸面!”
所以说,重点还不在册子上,而是你的面子上?
骆沛山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反正已经对现在的皇帝彻底的失望。
还好,乐成帝并没有将册子扣押,而是转给了刑部与大理寺,让他们该怎么办就是怎么办。
不过,按照骆沛山想法,大概是牵扯到和阳公主,皇上才不得不为,本身未必没有息事宁人的想法。
于是乎,整个户部,右侍郎也被撸了下去,自侍郎之下,中层的基本上去掉了一半,底层的去掉一小半。
户部尚书现在成了光杆一个,其颓丧程度更甚前几日回京的时候,事到如今,也干脆递了折子,请求告老还乡,按照他的说法,户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有失察之责,是在无颜再待在这个位置上。
“皇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齐大人虽有失察之责,却也不能全怪罪在他身上,这人心二字,最是难懂,齐大人身为一部尚书,事务繁多,有没注意到的地方,也是再正常不过,不若让齐大人将功补过,将西北的粮草置办妥当,剩下的问题,不如等到战事后再说。”内阁首辅第一个站出来求情。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的有人站出来求情。
只是,这样的场景,让户部尚书面上感动,心中吐血,想要以退为进,结果反而要“将功补过”,何去何从,还要等到战后?不都说首辅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吗,怎么现在就不知道领会别人的意思了?到底是在求情,还是在坑人?
你要问阮大人,他或许会告诉你,当然是在坑人,册子上被晋亲王划掉的部分,可都是关于何为户部尚书书的,不过是暂时的放他一马,就真以为自己的尾巴没被抓到,还想以退为进?呵呵,做梦都没这么美呢。
“阮爱卿说得在理,齐爱卿也不必再说什么,办好差事才是正经。”乐成帝一锤定音。
对于乐成帝的心态,李鸿渊其实也把握得很准,当真搭上一个户部尚书,说不得乐成帝会将整件事给压下去,用一个户部左侍郎钓鱼,都钓得他心力交瘁,再来一个户部尚书,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
吏部对于四品以下的官员有直接的任命权,因此,骆沛山倒是在第一时间将户部中下层的进行了补充,只是,还是有一部分的空缺,户部的人手负责粮草,到底是捉襟见肘,不得不从其他地方抽调人手,所以,绕来绕去,还是到了这一步。
此事终于告一段落,最终的结果摆在李鸿渊的桌案上,完全没有出乎预料。
相对于这些完全就是安排好的事情,靖婉其实对自己祖父的八卦更感兴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