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落,房间里就想起了嘻笑声,“原来,在霖公子眼里,自家妹妹还不抵两本书普普通通的群芳谱。”看似在数落孙宜霖,谁又听不出来,是在嘲讽孙宜嘉,外人都说霖公子最疼滴亲妹妹,事实上,不过如此。
盖着红盖头的孙宜嘉倒是莞尔,五哥只怕是被靖博给气着了。不过,一想到那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已经到了小院外面,她就忍不住紧张起来,手心隐隐的冒汗。
堵在小门外的,基本都是女眷,相比起来,这些才更加的难缠。
因为有那么些说是凑热闹,实际就是刻意找茬的某些人,偏偏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你还不好斥责她什么。
迎亲的人被各种刁难戏弄,身上带的红封都撒完了,有人就明目张胆的嫌弃,说什么嘉姐儿那么多嫁妆,这新郎官也太小气了。便是骆靖博脸上的笑意也没了,更别说他的那些兄弟们,一个个都被弄得火起。可是,这是群女人,不能对她们怎么样。而某些人就像是没看到他们的脸色,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这一拦就是将近半个时辰,眼见着就要过了出门的吉时。
孙宜嘉恨得不行,往日里找她晦气,看着是大喜的日子在即,她都忍了,可是今日,这是想要闹得她出不了门?这笔账记下来,等过了今日,再慢慢算。
不过,这些人也不敢真的误的时辰,为难是一回事,为难过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等到定国公夫人秋后算帐,只怕也会够她们喝一壶了。
“唉,算了,看来我们新郎官是真的阿呵”
不少人也跟着捂唇笑起来。
“不过呢,我们这儿是愿意放行了,就是不知道新郎官打动我们嘉姐儿没有?”
听着骆靖博被刁难,好几次,如果不是嬷嬷轻轻的摁了摁她的剪头,孙宜嘉自己都已经站了起来。她是新娘子,需要矜持,不能表现得急切,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编排呢。今儿有一个算一个
“二哥,琴给我。”
骆靖明将背负的琴盒取下来,打开,取出琴,合上琴盒,将琴置于面上,与另外一人分别托住两端,暂时充当了临时的琴案。
谁都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在这个时候弹琴,以往也不是没有,但还是比较少,不过众人都好奇他会弹奏什么曲子。
骆靖博此时面上很平静,眼中的怒火已经消失,微微的垂着眼眸,看着琴弦,他突然觉得,自己妹妹其实很对。如果之前还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的话,他此刻的心却是格外的坦然,自己的媳妇儿被欺负了,自然要为她找补回来。
回想那与宜嘉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妹妹或许是夸张了些,但是不可否认,宜嘉真的是一位好姑娘,而且,自己似乎在无意间也动了心。
手指开始在琴弦上滑动,靡靡之音倾泻而出。而伴随着琴音,他唇齿张合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那缠绵悱恻的琴音,抑扬顿挫甚是直白大胆露骨的词
这名曲,在场的人基本都知道,《凤求凰》。
可是那词儿,是谁给写的,未免也太太太
没错,靖婉知道这里也有一首《凤求凰》的名曲,曲调大致都是相同的,最不相同的地方,就是没有词,于是,靖婉为了孙宜嘉,再一次违心的“抄袭”了一次,将凤求凰的词给搬了过来。
当下,这人讲究的都是含蓄,讲究的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像这样的词儿,那还真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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