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傻白甜是谁?请把高龄之花还回来!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孩子才上身没多久就开始傻了?“赶紧醒醒,别做梦了啊。|”
孙宜嘉撇撇嘴,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异想天开,他豢养的一院子美人,不都好好的吗。晋亲王克妻克到那种程度,已经很诡异了,当真是克所有跟他亲近的女子,那么就真的没人敢近他的身了,估计连圣上都要怀疑他这个儿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不说这些了,怪没意思的。”孙宜嘉继续吃东西。“这天儿越发的热了,按照惯例,下个月开始,圣上就要到承德行宫避暑,祖父肯定要被圣上点名随行的,祖母多半也会跟随,你就跑不了,我就不知道要不要去了?”
“当然去啊,听说怀孕很辛苦,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行宫就那么大,都是给圣上后妃已经皇子们住的,朝臣的别院都是倚行宫而建,地方自然比京城的府邸小得多,如果人去多了,估计住都住不下,而且各家的别院都挨得近,这出门就能见到,这糟心事儿,糟心人肯定就多。”孙宜嘉这可是经验之谈,往年她没嫁人,都不耐烦应付她们,现在嫁了人,接触更多的肯定是那些同样成婚的人,跟她同岁,以及大上几岁的,“老相识”不少,肯定聒噪。
靖婉想想,也的确是这样,住得越近,肯定就越“热闹”,高门大户后宅的女人本来就无聊透顶,没事也能被她们弄出三分事来,同样一件事,她们那嘴皮子一张一合,好的坏的她们都能说出来。
“有我陪着你呢,我现在可是跟晋亲王一样,属于‘鬼见愁’,谁都惹不得。”
恭亲王这两日得不到他岳父一个好脸色,被弄得苦逼兮兮的,因为有其他的事儿在上面压着,才没能成为头条,不过骆沛山将其当乐子说给骆老夫人听,骆老夫人又告诉靖婉,靖婉才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说到底,原因是恭亲王妃,根源却是靖婉。
晋亲王找上恭亲王的时候,他没有乖乖的把酒喝了,还说了不该说的话,自然就是恭亲王妃的母家他的岳家来顶缸。左都督三个儿子被踹伤,他本人在晋亲王府门口跪了一个时辰,这种事儿,在乐成帝那里都没发生过,可算是丢尽了颜面,罪魁祸首是亲闺女,左都督最多就是让自家夫人去说几句,没把这事儿处理好的恭亲王,自然就成了左都督的出气筒,但人是皇子,秦王爵,左都督再如何,也只是臣子,不能实质性的如何,那就冷脸,冷战,恭亲王碍于身份,说话做事肯定不会真的低三下四,左都督越发的“恪守”臣子本分,可不就越拉越远,可他是恭亲王最依仗的人啊,呕都呕死了,恨也恨死了。
所谓泥人都还有三分土性,平日里恭亲王妃好好的纵着恭亲王妃,现在却被她老子如此的下脸子,自然也就迁怒到她身上,几乎天天流连在其他美人窝,恭亲王妃跟往常一样“撒泼”,对那些美人下手,却第一次遭到了恭亲王的斥骂——泼妇,善妒,给他丢尽颜面。那一瞬间,恭亲王妃觉得不可思议,跟恭亲王大吵大闹,结果,一巴掌,让她彻底的消停了,天塌地陷大概也不过如此。
恭亲王妃哭着回了冠军侯府,虽然她祖父才是冠军侯,但是,他爹才掌握着第一话语权,她娘倒是心疼她,不过秦天鸣就是个十足的武将,才不吃你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亲王妃又如何,在他地盘上,那也就只是他闺女,变成龙也给盘着,变成虎也得卧着,跟他叫嚣,欠抽呢。
于是,张狂了数年的恭亲王妃,在同一日,遭受了双重重创,瞬间就如同那怒放的娇花失了水分,蔫了。她到底是亲王妃,不同于一般的媳妇,她不可能在娘家呆太久,哪怕是住上一晚上,次日怕是就会被皇后下懿旨训斥,于是,亲王妃的仪仗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管是恭迎还是恭送,冠军侯府礼节上都做到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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