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李鸿渊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被缠得有点紧什么的,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所以说,这习惯真的是个挺可怕特挺不错的东西。
即便是早上晚起了不少时间,总的来说,靖婉昨晚的整个睡眠时间还是不够的,所以等她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比平日多用了大半个时辰。至于李鸿渊,他倒是没睡那么久,耐不住他现在有美在怀万事足,或是思绪放空闭着眼睛假寐,或是看着靖婉的睡颜发呆,他都能把时间给混过去。
等到靖婉知道自己又睡过头了,颇有点懊恼,这都叫什么事儿。
“进宫都没按时辰,父皇都没说什么,让他们多等等又如何?”李鸿渊不以为意。
“这能一样吗?”按规定时间进宫,也得等乐成帝上完早朝,处理完重要的政务,配合的是他的时间,只可能晚不可能早,他是父,更是天下之主,敬茶这事儿,不可能越过他先给其他敬,所以只要他召见的时候,很快就见到了人,才不会管你到底什么时候去的,尤其是前科累累的儿子;这些宗亲却不一样,完全就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事儿,在那儿等着,作为新人,迟到了,肯定会让他们心里不高兴。
“本王愿意去,就已经是给面子了,有意见也给本王憋着。”
靖婉默默的捂脸,好吧,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一朵美美美的纯白莲,黑锅什么的,有人愿意背,还背得毫无压力,还客气什么,放心大胆的往他身上扔就是了。
李鸿渊似乎已经看出了靖婉已经渐渐的觉悟,不过呢,这黑锅自然不能他似一个人背,怎么着都得礼尚往来不是,不过不着急,慢慢来。
李鸿渊勾唇笑,“婉婉日后做什么坏事,只管往本王身上推,而有求本王却转求到你身上的,你也只管把东西收下,不过,记得一开始的时候,就把门槛抬高点,别让人绝对让你求情是多廉价多容易的事情。”
遇到这么个让自己媳妇可劲儿贪的夫君,也真心是让人醉了。“金银珠宝什么的,你还少么?难道不是人情更值价么?”
李鸿渊捏捏靖婉的鼻尖,“婉婉这话是没错,不过也得分情况,你家夫君我现在可不能明目张胆的让人欠人情,人情这个东西,也意味着人脉,太多了,有人会不高兴的,麻烦什么的,倒也无所谓,不过会占据我的时间,有那个闲情逸致,我倒是宁愿陪着你。所以呢,多数情况,还是钱货两讫比较好,只要那少数情况,我想,不需要我来教婉婉怎么做的。其实怎么做都无所谓,凡事有我。”
靖婉也知道历害轻重,不过就顺嘴那么一说,事实上,不该插手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插手的,这男人却给了她坚强的后盾,足够的底气,甚至是参与朝政的权利,这已经不是纵容那么简单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鸿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当然清楚,这这种事儿怎么可能让他失去理智。
李鸿渊在她唇上亲了亲,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不介意用一生来给她答案。“还要不要出门?要不就不要去敬什么茶了,吃你敬的茶,他们也不怕折寿。”
靖婉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将他的头推开,进屋换衣服。
对于靖婉的大不敬,李鸿渊笑笑,所以成亲前花了那么多时间去亲近她,是绝对有必要的,不然,换成常规夫妻的相处方式,在成亲的第二天,新婚妻子怎么可能如此随意甚至肆无忌惮。李鸿渊真心觉得自己太明智了。
见宗亲在宫外,众人都集中在那位辈分最高的老祖宗家中,算起来,也就李鸿渊他们曾叔祖。这屋子里里里外外的都是人,包括李鸿渊的兄弟姐妹,不过是成婚还是未成婚,再有就是什么亲王郡王,亲王妃郡王妃,平日里很少出面的人,只要还在乐成帝三服内的人,这时候全都到齐了,单论身份,除了宫里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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