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无法动弹了,似乎是被用绳子捆在了椅子背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感到困惑恐慌,想要开口叫人之际,他面前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了明明暗暗的烛光,一盏,两盏,三盏;;明明没有人去操作,这些烛火却自动点燃,看上去诡异极了。
虽然烛光幽暗,但好歹是将这里的环境给照清楚了。李诺借着烛光,惊疑不定地打量起自己所处的这个地方来。这里似乎是一间密室,四面墙壁都是用凹凸不平的石头砌成的,墙壁上好像还绑着什么东西,黑漆漆一团让人看不清楚。
而在自己左不远处,还放着两张椅子,椅子上也坐着两个人,同自己的处境一样,他们也被绳子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微微垂着头。而李诺认出,这两个人,正是苏幕遮和风玄镜。
李诺莫名其妙地被带到陌生的地方,心中本就害怕,现在见了熟人,便忙不迭地对他们喊道:“苏幕遮,风玄镜,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苏幕遮抬起头,对他道:“我没事。”
而风玄镜却没有什么反应,苏幕遮无奈,只能伸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就这一点点迷药,这货居然能昏迷这么长时间?!
好歹是个灵师,风玄镜也是个警觉的,他没有防备地就被踹了一脚,瞬间就被惊醒过来,想要从原地窜起,却因为被缚住缘故,好险没有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出去。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后,立马转过头对罪魁祸首苏幕遮抱怨道:“你踹我做什么?!”
苏幕遮无奈道:“蠢货,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咱们又是处于怎么的境地。”
风玄镜闻言,便抬头了打量起四周的景象来,只一眼,就让他生出了满心的“卧槽”。他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经历了个吃午饭的时间么,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诺看着他俩的互动,正想开口询问时,他面前的石壁突然轰然裂开了。紧接着,自裂缝中走出了一个修长的人影来,他看着面前三个如待宰羔羊的青年,道:“你们都醒了?”
这熟悉的身形和熟悉的声音;;
李诺瞬间睁大了眼,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嗓子拼命对那人喊到:“季管家,救命啊,快帮我们解开绳子;;”
要不是手腕被绑住,苏幕遮简直都要忍不住抬手抚额了,这孩子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这么蠢?这所有的事明显都是这位大管家做的好么,他居然还想让人帮他?
果然,季管家在听到李诺的求救之后,立马嘲讽地笑出了声。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最终停在了烛火边。这位管家穿着笔挺的西服,手上还戴着白手套,依旧是过去那一贯的禁欲严肃的模样。在烛光的映衬下,他的脸显得格外地阴沉莫测,“小朋友,你们身上的绳子就是我亲手绑上去的。你说,我怎么可能再帮你解下来呢?”
“什么?”李诺着实大吃了一惊,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话,季管家却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他突然大笑起来,状若癫狂,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才指着李诺道:“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我想要你们死了!我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
苏幕遮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心中却在思量着,看来这件事中,还存在着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不然季管家的语气中也不可能充斥着如此强烈的恨意。
李诺却在震惊之后,对着季管家大喊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我父母的死,还有然然的死,包括那两只奇怪的稻草人,一切都是你亲手策划的。因为你想要谋得我表叔的财产,而表叔又要把财产给我们一家,所以你怀恨在心,才做出如此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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