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竭力想要呼吸,竭力想要挣扎,但力量悬殊如蚍蜉与大树。
邵珩目光赤红,识海中昆仑神剑微微一动,仿佛想助他恢复清明。然而这不知从何而起的烈火,太过炽烈,又或者那昆仑神剑又改变了注意,最终归于平静。
天幻幽珠轻轻地变幻着光芒。
宁青筠的面容有些扭曲,却依旧是十分美丽动人。
雪肤丹朱,就连因窒息而涨红,也宛如天边云彩染了朝霞。几缕发丝,因汗水而粘在她的鬓角,过往眉宇间减少她美色的戾气,早就在经年累月间消散。
麻木的神情也不再麻木,因痛苦而增加了几分鲜活气息。
她从未如此脆弱过,如同一尊美丽易碎的琉璃。
挣扎中,宁青筠对上邵珩的视线。
迷朦的眼中,痛苦c绝望交织着对某人的眷恋。
邵珩微微一震,很久以前,在一场狂风之中,他好像也看见过这样一双眼。
他记得那次她死死拉住他的手,没有在时空罅隙之中迷失,也记得他未曾松开她的手。
轰。
心底的那团烈火彻底席卷了邵珩的全身。
他仿佛是情不自禁地覆上了那如丹朱般的樱唇,狠狠咬下。
宁青筠大惊失色,女性的本能令她剧烈挣扎了起来,却遭到更强力的侵略。
这个刚刚才想杀了她的男人,此刻死死地抱住了她。
屈辱的泪水倏然涌出,滚落脸颊,宁青筠唇齿间发出的不是呻吟,而是痛苦绝望的悲嚎。
可如今的她,只如一朵瘦弱的小白花,没有丝毫抗拒狂风骤雨的力量,只能任人宰割。
怒火与欲&火燃烧了邵珩的头脑。
在他此时的心中,他紧紧抱着的,仿佛是他今生挚爱。
他的挚爱
“毓儿”邵珩仿佛从噩梦中猛然惊醒,松开钳制宁青筠的手,猛的连退三步,脸色苍白c汗如雨下。
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宁青筠,只见她躺到在榻上,衣衫凌乱,樱唇红肿,脖子上更是再度肿起鲜红的指痕。
他又看了看自己,转头奔出内室,任由沉重的石门阂上,隔绝内外。
邵珩没有看到宁青筠那震惊且茫然的目光,他只近乎暴跳如雷地嘶吼着:“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天幻幽珠内,风潜子噤若寒蝉,明知邵珩没有看他,他还是将手指伸向了另外两人。
面对邵珩的怒火,宫翎依旧满不在乎,竟还悠哉悠哉地对海摩藏道:“你巫族的牵心术不行啊,这样都能让这小子清醒过来?功亏一篑啊功亏一篑”
邵珩额头上青筋暴跳,他很少这般失态。
若不是海摩藏不知邵珩心思,有意将他往怀中人即心上人的方向引,他只怕还不能够在关键时候摆脱牵心术的控制。
若不能摆脱若不能摆脱
邵珩只觉背后一身冷汗。
幸好,未铸成大错。
“我需要一个解释。”邵珩压抑着怒火,方才那种被怒火挟持心智的感受,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是我对你们二位太宽容了么?我愿与二位前辈合作,也看在巫族和琴儿的面子上善待二位,二位就是如此回报与我?要让我神志迷失乃至走火入魔?”
“咳咳。”海摩藏不比宫翎脸皮厚,此时也有些尴尬:“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好但是我们也是事出有因”
“呸,什么话?!”宫翎直接打断了海摩藏的话,不客气道:“小子,你年纪轻轻已有金丹后期的修为,实力上还能和元婴初期的人打个平手,老子十分羡慕,却也不羡慕。你要知道,一个人天资再卓绝,修行也需要循序渐进,根基更是需要水磨工夫打熬的。你再年轻一点的时候,打熬得不错,所以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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