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个正常人,只是在客观的环境下面,对夏冬青忍让,一直以来,夏冬青本身的蛮横霸道,对李哀川的种种刁难,李哀川都是自己吞了下去,也并不想和夏冬青原本就是娇生惯养性格计较。
不过直到夏冬青真正的走到这个地步的时候,李哀川才感觉到一种从内心里面燃烧的愤怒,他少有这样失态的情况,但是夏冬青所做的一切,让他再也抑制不住了自己的火气。
或许这就是人的本质,如果不加以限制,就会愈加的膨胀,最终膨胀到走入一茶难以掌控的歧路,野心是这样,虚荣是这样,骄奢淫逸,同样也是这样。
“你给我他妈闭嘴,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这样说,你以为你在我们家里面是什么,你认为你是一个什么人,你有多么的了不起是吗,你就是我们家族的守护神是吗,你他妈就是一个妄想抱上大腿的狡诈小人,平民家里面出来的人物!”
夏冬青浑没有了半分从前那种潇洒的味道,整个人仿佛和那一身的黑衣服融为了一体,双目现出凌厉的红色,气势丝毫不见减弱,更有着隐隐约约暴戾的膨胀,原本束着好看飘溢的长发凌乱不堪,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他手中的剑攻势凌厉,没说一句话,都要刺出好心,让李哀川为了避免伤害到他,到使得左支右拙,招架逐渐变得吃力起来。
看到夏冬青的这个样子,李哀川心头有些叹气,记得他才到田氏集团的时候,夏冬青一身带着银质光芒的服装,脚落着一双亮皮的筒靴,胸口佩带者军队的荣誉勋章,腰间斜挂着长剑,说不出来的漂亮帅气。
那是让任何人都会眼睛一亮的男子,模样棱角突出,丰逸俊朗,让任何人都自顾自的感觉到一种自惭形秽,因为看到了家室的繁华,也同时看到了他不简单的身份,让许多报道者首次生出还不如就这样扭头就走,离开这里的心态。
不过李哀川最终的坚持了下来,也如愿以偿的赢得了田氏的信任和依赖,但是当初夏冬青那种站在庄园之中,有草叶从他一身帅气军装上面掠过去的场景,让他记忆犹新,那是无比临近而又遥远的时光,不过就这样的过去了,那些有着疼痛和欢笑的过去,看不到的未来,但是却走的如此实在。
李哀川侧身避开夏冬青的一剑,手中长剑斜地里削下来,砍在夏冬青的长剑护手之上,当的一声,夏冬青被一股大力逼迫,不得已朝着一片横掠开去,对李哀川的追击之势再不存在,且再也不具备上风的优势。
李哀川手中的长剑斜指,接连的比剑,让他的长剑上面已经生出了不少凹凸的磕痕,变成不现则的锯齿,李哀川再不用和夏冬青多讲什么道理,手紧紧的握住长剑,迈前一步,眼睛里面显现出从来没有过的坚硬,“夏冬青,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我今天让你知道,你错了,大错特错!”
李哀川精神力全面的运转,跨出一步,却横越了和夏冬青之间的空间,出现在了夏冬青的面前,凭空一剑照着他的正面砍下去,一股澎湃的气势勃然而发,让人避无可避!
夏冬青一咬牙,双手逮着剑柄,迎了上去。
一声金属交击的清越声音响起,夏冬青手中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踉踉跄跄的朝着身后退了几步,双眼同时射出不可能相信的神色,死死的盯着李哀川。
夏冬青剑术大进,对李哀川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不是在历来的比赛之中看不出李哀川的深浅,他是对所有人都抱着一种轻视的心理,而他更是剑术有了突破,加上一开始对李哀川压制的打击,让他虚荣和自信不住的膨胀,现在被李哀川动了真格,一个起落就见了双方的差距,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把夏冬青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就那么打击得消失于无。
夏冬青双手握着剑,不住的震动,而李哀川则不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一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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