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时,林愁发现一个问题。
由于某些人来的过于勤快
emmm,作为一个合格的、处处为顾客着想的、帅到惨绝人寰的饭馆老板,林愁当然不好意思点那些人的名字,就比如说科研院的某科研员吴恪、发生委某科科长郑委、发生委某科副科长付正伟等等等等一大批低阶进化者或者普通人林愁表示根本都没记住这些名字。
以上栗子均处于某份不完全统计的名单里,这些人来的实在太过勤快,一天之内足足给林愁剩了一百个半盆的炖猪肉和几十上百只没了鸡翅和鸡腿的盐焗鸡。
这些东西如果丢掉连林愁都觉得毫无道理丧尽天良。
这也是普通人的可恶之处,吃的实在太少了,不就一只十几二十来斤的盐焗鸡吗?不就一锅大块炖肉吗?怎么就吃不完了!
mmp下次一定要写个标语,剩菜一两罚款一万,不给也没关系,可以选择由大胸姐亲自拿活尸擀面杖往嗓子眼里杵剩菜的高端定制服务!
想想擀面堪比狼牙棒般狰狞的外形,林愁差点笑出声,保证感受过一次之后路路畅通啊。
林愁看着摆了一大排的剩菜脑壳都在疼,巷子里从小受到的教育迄今为止一直在影响着他。
比如某些无良老爹经常会这样教育不争气的儿子,你可以浪费时间、可以浪费空气、可以浪费亲情爱情和友情,但你要是浪费一粒粮食老子就锤死你,道理就这么简单粗暴爱听不听,不听上来就是一顿锤。
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
无线电刚发过没多久,鲍二头并不太好,久而久之联络的也就渐渐少了。
虽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可真“回了乡”,反倒觉得不自在。
“林老板想的不错,要是真平白的送回去盐焗鸡之类的玩意,巷子里的人哪里敢收这种贵重的东西,一只鸡几百流通点,他们一天才能挣多少?”
“对对,说起来这些可就不一样了,剩菜嘛,收了也就收了。”
有人翻白眼道,
“这样的剩菜还有嘛,给我来几百斤,嘿,我看下酒也不错。”
“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其实还留了一些。”林愁笑了。
“哎,这就对了嘛,给咱切上一盘,再来两瓶透心凉的啤酒!”
“我也要。”
“嘿,林老板,这东西怎么收费?”
林愁笑眯眯的切着肉焖子,
“一道菜哪有卖两个来回的道理,只要有,来的客人每桌送一盘。”
“哈哈,林老板这几天又是要请客又是送菜的,铁公鸡的光荣称号怕是要保不住啦!”
“别哔哔,送你菜你还那么多废话,吃菜堵不住你那张嘴吗。”
林愁挤挤眼睛,对众人说道,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得,就等把咱们兄弟养肥了再开宰呗?”
林愁比划着,似乎在寻找从哪里给众人开刀,“嗯,还要狠狠的宰。”
众人哈哈大笑。
最前一桌的狩猎者尝了一片焖子就嚷嚷起来,
“嘿,我看这道菜比炖肉还还吃,又香又不油腻,连干豆腐都入了味了。”
还有人说,
“林老板,你这个油豆皮里放的是鸡肉?我以前吃过这样的菜,弄个荷叶包一包,放锅里蒸,整出来的汁水打个薄芡淋上,味道特别正唔,现在这个比我原来吃的那个还好吃。”
林愁点头,“下次可以试试。”
一道菜,收获若干人心,林愁觉得很愉快。
最前面一桌的狩猎者说,
“嘿,盐焗鸡嘛,林老板的招牌菜,不知道用什么秘方弄出来的,那味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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