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头。
“别逗sheriff了,天热阿汕去喝冰绿豆汤,郗城过来帮我给sheriff梳理修剪毛。”
陈女士这区别待遇?
偏死了心。
“是。”慕郗城应了一声,看时汕走去厨房无奈浅笑,有些恹恹地走过去。
看慕郗城这副摸样,陈屹舒一边找剪刀,一边漫不经心打趣,“慕少爷吃醋了?”
“嗯,姑妈偏心的可一点都不明显。”
慕少爷是嘴毒,听听,这反讽的话给得。
陈屹舒忍不住无奈笑,“郗城啊,阿汕的醋你都吃,我对她好,你难道不高兴?”
“不,我没吃她的醋,我吃姑妈的醋。”
陈女士莫名,只听慕郗城继续道,“你说你对她这么好,她只跟你好,不跟我好可怎么办?”
再也忍不住笑意,陈屹舒笑斥他,“慕少爷知不知羞!”
“知羞能娶你侄女?”
想想阿汕的性格,helen陈觉得他说得也对,不过嘴上还是揶揄,“没羞没臊的,慕董事的脸面呢?”
“脸面值多少钱,追女人还要什么脸面?”
“那,辛苦侄女婿了。”
“姑妈费心。”
陈屹舒:
见刚才还准备帮她的慕郗城站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陈屹舒无奈道,“慕少爷刚答应人就偷懒?”
慕郗城淡漠地扫了一眼已经尾随时汕跑到厨房的sheriff,说,“是他不听话,不怨我。”
陈屹舒这才发现,sheriff是有些异样的缠着时汕。
犬类比人的感知能力更强,sheriff认主,刚到邹家的时候和‘恶犬’没什么区别,只听慕郗城的话。
后来日子久了,才和邹家的人磨合好。
可现在sheriff却能和时汕相处得这么好,不得不让人真的怀疑了。
在厨房喝罢绿豆汤之后,时汕端了一碗出来给陈屹舒。
“我喝过了,给没喝过的人吧。”
时汕怔了怔,然后将手里的白瓷碗递给坐在沙发上的人。
慕郗城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浅笑了一下,说,“乖,你喝。”
刚才喝了一碗,时汕说,“我喝不完。”
“剩下了给我,我帮你喝?”
揶揄的语气,时汕没接他的话。
眼看她起身又想走,慕郗城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睨了一眼伏在她腿边的sheriff,他说,“你在这儿,他才安分。”
陈屹舒走过来将剪刀递给慕郗城说,“你来。”说罢看着时汕问,“阿汕的博士生考试怎么样了?”
“今天下午会出成绩。”
“那上午在家里好好休息。”
对于时汕的优秀,陈屹舒还是很有信心的。
因为梵雅珠宝最近出现的问题,慕郗城难得本该最忙的时候,闲了下来。
给sheriff剪毛梳理要花很长时间,时汕不能离开客厅,为了让sheriff安静。
可,总在沙发上坐着还是有些无聊,于是她站起身,走向了摆满玫瑰花的钢琴架。
看着黑白相间的琴键,时汕的手指点下去,一个一个键敲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慕郗城侧过头,给sheriff修剪完将剪刀搁置在一边,离开。
长身倚在钢琴架前,他睨着时汕,俯下身问,“想要弹曲子吗?”
时汕摇头。
是不会,还是不弹?
慕郗城没有继续问下去,他辗转到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指,慢慢地单键敲击在钢琴的黑白键上。
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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