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事情,不是阿汕的问题,是这地方大概不吉利,招祸事。这么不安分的地方,时汕还是别再来。”
时汕:“”
飞机还没有离开德国领空,这个男人就开始说德国的坏话了。
说德国的坏话,说柏林的坏话。
德国柏林和他有仇?
就这么听着他说了大半天,语气平稳有条理,有条不紊的给她分析她这次德国之行的糟糕程度,越说越难听,好好一个国家,被他有意这么说,像是直接说道这辈子都不愿再来了。
直到后来,他转移话题,问她,“阿汕,我的礼物呢?”
礼物?
什么礼物,她沉吟。
“太太出国游玩,难道不该给你先生,买礼物吗?出国前,我们可是说好了的。”
时汕尴尬,一心有目的地到德国来找人,她哪里还记得这个。
现在听他这么提,倒是真的给忘了。
“阿汕,你来德国的事情,陈女士也是知道的,不记得给我买礼物就罢了,要是她的都没有——”
陈屹舒怎么会知道她来德国?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这个男人说得。
又给她‘挖坑’,冷眼睨着慕郗城,不知怎么的,一次次因为他,轻易就有了情绪。
“钱都没有了,拿什么买礼物?”
这句话出口,似乎连时汕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带了抱怨的口吻。
自己丢了钱,她怪他?
慕郗城怔了怔,而后开始给她‘想办法’,“丢了钱也没关系,礼物讲究的是心意,心意到了就行了,没钱,可以肉偿。”
时汕:“”
章坐和简坐在距离慕郗城和时汕将近半米开外的位置上,听到这话,简直愕然。
他们怎么不知道一向冷俊矜贵的上司,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这么欺负调戏小女孩儿的话都那么轻易能说出口,这是公开耍流氓。
说真的,商场上,适时阴险狡诈,手段又狠。
姜小姐不是他的对手,她斗不过的。
可,他们到底是错估了姜时汕。
谁输谁赢,一切都还不一定。
听慕郗城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而且毫不避讳人,时汕什么都没说,看着慕郗城半晌,眼神平静。
她知道周围有人在看她,不论是空姐,还是不远处的章理事和简,满是戏谑和暧昧的目光,只因为某人一向不注意场合,且口无遮拦。
也许他只是想看她窘迫,出丑。
可,为什么她要满足他这种恶劣的行径?
到底是心里压抑的久了,一次次被慕郗城掌控让要强的时汕,很不甘心。
于是,她扭曲的想:与其这么被人看着让自己尴尬,不如还是让别人尴尬比较好。
所以,她也没有展现羞窘,也没有恼怒。
反倒,直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伸手,环抱上了慕郗城的脖子。
因为她的举动,慕郗城有半晌的愕然。
直到,她直接将红润娇嫩的唇凑上来,出其不意的吻上了他。
这次,完全换慕郗城怔住了。
很清浅的吻,这甚至都不算一个吻,只是她的嘴唇贴上来,贴着他的而已。
但是,一向冷丽的人这么主动一次,杀伤力是无限的。
尤其是,她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她没有闭眼,只睁眼这么安然地看着他。
太近的距离,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卷曲浓密的睫毛,轻颤着,简直蛊惑人的要命。
柔嫩的唇贴上来,再离开,毫不矫情做作,就是这样的一个亲密的举止,太能撩动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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