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他和阿渔,四年前的那些亲昵的照片。
就算查不出,其实慕郗城一早内心有盘算,不论是谁,主动招惹时汕,不给他们夫妻太平,他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查出寄件具体的人,如果人手上有问题,给章理事说了,让他派遣。”
“是。”吴峥应声。
原本一个邮寄件,慕郗城没想那么复杂,看来这寄件人是存心的。
不管他躲在什么地方,他都要把对方扯出来。
又过了一天。
就要到苏州的老家去,时汕回国后只在海城市待过,国内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有去过。
慕郗城说是要带她去住几天,一早说好的,当时她没有反抗。
现在,也就不会排斥地说拒绝。
这是去苏州的前一天。
时汕照旧在市中心医院实习,且在休息的空挡已经在实习生医护休息室里,书写假条。
直到有人敲门,她像往常一样说了句,“请进。”
对方真的进来,却没有说一句话。
“请问您——”正准备看病历的时汕,见进来的人,怔了一下。
这么一个法国男人,坐在她面前,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姜小姐。”章理事的中文标准的很。“董事长来了,希望您能出去一下。”
“可是,我还没有到结束下班的时间。”
“您只管跟着来就好,我会帮您处理。”
时汕怔了一下,最终妥协。
慕郗城在车里等时汕,等她太太一出现的时候,他几乎还是愣了一下。
只因为,太匆忙,时汕身上穿着一件整洁的纯白色医护工作服。
看过她念大学时候,在实验室穿白色衣袍的样子,但真的作为医生穿,他是第一次见。
还没等她说话,他伸手,将车外的人拉进了车内。
坐好后,直接对驾驶位置的章远道,“开车。”
“要去哪儿?”她问他。
他直接对她坦然道,“看医生。”
时汕怔了一下,明明她自己就是医生,还看什么医生?
直到对方,轻抚到她的腰际以下问了句,“还疼吗?”
时汕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的例假疼得厉害,但大都只有第一天的时候才会那样。
这已经是第三天,不再有那么难熬的痛感。
睨他一眼,她说,“我了解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用看医生。”
点头应了一声,“嗯。”
慕郗城表面上这么应和着她,内心完全是不放心她。
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怎么能信她?
真的会照顾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
车停了,他们最后抵达的是海城市室内的中医院。
本不远的路,却绕行了很远,远的周到考虑,避开了很多难缠的视线
慕郗城带时汕过去看医生,是一位中年女中医。
做过全身系统的检查,不仅仅是时汕,慕郗城也清楚,他太太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
可,即便如此,女孩儿和少女时期一样,时常有痛经的毛病。
当年,她父亲在世曾经提过,她的痛经其实有一部分遗传的因素,偶尔调理中草药,虽然根除不了,会有助于缓解。
看不得他太太痛的几乎不能下牀的样子,头两天的例假,看她无精打采的,完全成了他的心病。
第三天,虽然好转了很多,可还是带她来看中医生,比较能放心。
在女中医问过几个问题后,说,“姜小姐您的痛经是属于原发性的。我开几味中药用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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