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转身下去,忽听客房里传出女孩子啜泣似的轻吟,骤然意识到这是嘉渔的客房房间。
女孩子似哭非哭,软糯柔媚的嗓音,难耐地叫着男人的名字,“郗城哥——”十足磨人。
嘉渔的客房,在三楼扶梯最里面的一间,那扇门像是虚掩着的
慕西瑞听得女孩子难耐地啜泣娇吟,举目,向黑暗的长廊内望去。
有清透的灯光从门缝里投射出,影影绰绰,氤氲开一片雾茫,在黑暗中显得十足惹人眼。
门,竟然不关!
几乎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慕西瑞皱着眉,向前走了几步,距离客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女孩子的啜泣的嗓音,也越来越明朗。
房间内,似乎女孩儿再克制,轻吟声时有时无。
可,越是克制,越是哼哼唧唧的柔媚,惑人。
嘉渔平日里向来素净淡漠,甚至有些疏冷,除了大哥和谁都不太亲近,也不易接近相处。
慕西瑞,哪里听过她这样的嗓音,软软糯糯的。
入耳,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
他喜欢嘉渔,已经是很早以前就清楚的。
二十多岁的西瑞,正值男子血气方刚的时候,是一点都听不得这样的啜泣和嘤咛的。
尤其是,自己喜欢倾慕的女孩儿。
喝了酒,酒精作用下,慕西瑞白净的脸上发红,近似灼烧一样,滚烫地受着折磨。
直到,他听到嘉渔似是而非地又嘤咛了一声,“郗城哥疼”
“乖,到牀上去。”
暗沉的男声嗓音,相较于女子的柔媚,带着些许暗哑。
刹那间,慕西瑞的脸色惨白。
他听得清楚明白,是大哥慕郗城的嗓音,冷俊的,他不会听错。
正神情惊愕紧绷中,忽听大哥又说话了,“听话,到牀上去,不然你会更受不了。”
“嗯。”
女孩子嘤咛着,很难耐,似乎有被人抱上牀的响动声。
深夜,慕郗城骤然出现在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本就过于暧昧不明。
慕西瑞脸一点一点沉下去,脑海里几乎不受控制地相像,两人在一起是何等的翻云覆雨。
但,脸上却是越来越红,一直红到脖颈。
不为别的,只因为嘉渔。
可此时,客房里似乎片刻中没了动静,而后又有了带着痛苦的哭腔轻吟。
嘉渔说,“不要”
“听话,张嘴,等一下就好。”
“疼,别碰。”
“疼就别忍着,想哭就哭。”
安静了片刻,又听到慕郗城的苛责,有些严厉,“谁让你今天穿这么薄。”
女孩子因为疼痛,嗓音依旧染着撒娇的味道,“苦。”
“把药喝了,一会儿带你去医院。”半晌后,又训斥,“不是不让你下牀,听话躺回去。”
慕西瑞越听,越觉得不明所以。
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不论是因为什么,可慕郗城深夜在嘉渔的房间,让他刚才出去豪饮舒缓的心,又沉沉地陷落了下去。
黑发遮挡住眼瞳,一片凌厉的黯淡。
这晚,慕西瑞下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后。
窗外,月色凄清,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耳边回响的都是,女孩子近似猫儿吟的软糯轻吟声,翻来覆去,想着女孩子平日里素净的那张脸,还有嫩红的嘴唇。
逐渐地,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那么明显。
不得已起身,到浴室去洗冷水澡。
19岁他开始接触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不是没有过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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