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郗城缄默着,阴沉着脸,任由嘉渔握着他的手,向前走,与薄静秋擦肩而过,看都没有再看那个女人一眼。
他已经受够了,这些自以为是的戏码。
薄静秋眼睁睁看着,握着慕郗城的手,从她身边走过的陈嘉渔,内心的妒火瞬间烧了起来。
和他们相比,她永远像是一个外人,十足的可笑。
幕府客房,三楼。
嘉渔给慕郗城包扎伤口,她左手的伤口刚刚包扎好,现在用右手,有些不方便,慢慢地一点一点消了毒,伤口和她的不一样,不深,也没有必要做深层次的处理。
慕郗城看着嘉渔,雪白手腕上的乌青,还有她脖颈上被男人按出的红痕,眼眸深处的暗沉更浓郁。
他喜欢的女孩儿,他保护不了。
这样,竟然就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慕西瑞轻薄占了便宜。
“阿渔。”
女孩儿的手不太方便,伤药上到一半,慕郗城完全没有在意这些伤,他问,“他碰了你,是不是?”
嘉渔怔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慕郗城抱紧她,说道,“乖,别怕,我们今天就离开这,到梅林去。”
他手上的鲜血,滴落在她同样受伤的手上。
嘉渔不说话,但是她明白,他和她一样,都受了伤。并非表面上的,而是内心的心伤。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彼此的情绪相互影响。
留嘉渔在卧室,慕郗城也没有管自己受伤的手,直接到幕府的书房去,找慕封。
幕府收集了很多古老藏书的,老书房。
慕郗城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对慕封哭诉的罗虹,还有站在一旁脸上满是伤的慕西瑞。
这情形,明眼人观即通透:他继母这是,在他父亲面前给慕西瑞讨公道。
无视这些世家里不安分的情绪,慕郗城倚在门外,没有打算进去,他说,“爸,既然你书房有人,我就长话短说,梅林山庄那个开发项目我替你接,今天即刻出发,过去。”
“郗城,你爷爷刚过了头七,你就要离开幕府了?”
看慕郗城转身就走,慕封蹙眉,其实是有些慌张的。
长子的性格那个像他的母亲,如果,有一天真的激怒他翻脸,怕是这勉强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父子关系,会变得更脆弱。
当年,和宁文静离婚,郗城就和他再也不如从前亲。
他是真的怕。
慕郗城转身,冷眼睨了一眼他父亲书房里的罗虹和西瑞,他说,“不走怎么行?怕是有人早已经不欢迎我了。我今天就去梅林,眼不见,心不烦。”
索性一次性将什么事情都解决,随后他又补充道,“爸,所谓的薄家的商业联姻,我没有兴趣,也不需要您费尽心思地把薄静秋接来我们家,更别想我和她月底订婚。”
“不。”以为长子误会了,慕封对他道,“郗城,爸爸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薄家对你来说,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再考虑考虑。”
“不必了。”
书房这面的动静很大,薄静秋听说慕郗城在这里,跟在西子身后,上来。
却不想,恰巧听到他说得这些话,简直是在她心口上插刀。
罗虹站在一旁,眼泪扑簌簌地,掉的更凶。
慕西瑞站在一旁,冷冷地笑。
慕封,见郗城走得那么决绝,太像当年的宁文静,沉寂了多年的心,瞬间有些痛。
“郗城——”
慕封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长子的名字,却见慕郗城早已经下楼,不见身影。
他和嘉渔来得时候,带的行李原本就不多,几乎是完全没有停歇地喊了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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