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在这里?”时汕问。
巧合?
陆时逸摇头,并非巧合,他说,“阿汕,我前两天过来过的,听你的房东说你已经很久都没有住在这里了。”
至于她住在哪里,他心知肚明,所以不提。
时汕说,“我回家了。”
回家的意义非凡,陆时逸懂,只是他问,“阿汕关于过去,你现在能记起多少?”
时汕对他摇头。
“慢慢来,不急的阿汕,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你这种情况不是病。心理压力而已。你看,过去那么多的困难都能度过,现在这点又算什么呢?”
陆医生懂心理学,又是当年她的救命恩人,时汕虽然对于自己真的能恢复记忆里的信念不足,但是陆医生说会的,就一定会的。
“我会再尝试一些,别的办法的。”
“但凡记忆这些东西恢复,总要过程。”说了这么多,完全是陆时逸坐在车里,时汕与他隔着车窗说话的。
陆时逸浅笑着说,“阿汕,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时汕似乎再遇他,已经了解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对的,阿汕我是来道别的。道别前,再看一看你,我也就安心了。”
“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下午的。”
“好,我送你。”
“送什么?不用的。”陆时逸下车,陪着时汕走入了老街蔷薇苑的出租房。
只听时汕说,“看了过去的日记,我们大概还算不错的朋友。”
陆时逸背脊一僵,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时汕说,“朋友一场,于情于理,自然会送。”
陆时逸叹了一口气,后来又释然,他说,“是,是,我们自然是很好的朋友。”
以前是,现在也是。
和他有婚约的人,从来都不是陈嘉渔。
蔷薇苑的143号。
时汕用钥匙打开门后,让陆时逸随意坐。
她说,“回家很久,已经不整理这里了,陆医生可别介意。”
见她动手自己的整理房间,清扫,陆时逸有些讶然,他说,“这么久,不见阿汕果真变得听话又懂事的多。”
“人,总是会长大,抱歉在你身边法国那么多年,给你添麻烦还那么任性。”
“阿汕,你这是要折煞我呀,我们之间何必这么魏晋分明,即便你不是我未婚妻,是我错认了人,我们一起四年,不做情人,朋友也算得上的,这么客气生疏,岂不是要伤透我的心。”
“抱歉,是我过分了。”
“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没有认清楚人。”
从自己的随身携带的书包里,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给他,时汕问,“和陆医生有婚约的,实际上一直是我妹妹。”
“阿汕,关于你妹妹,你知道多少?”
“如果不是查我自己,我也没想到会是换了她的身份,活了这四年,在法国目前为止,没有嘉禾的下落。而且,我不确定她是否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关于她的身份下落,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
“别太累,到了法国我会在我们卖了的老太太以前的故居多留心,多问一些人,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你也要找她?”时汕问,“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
陆时逸摇头,只感叹一句,“傻丫头,什么未婚妻。”
他要找陈嘉禾,不过是为了她。
所谓的未婚妻,更是无稽之谈。
但是,他不会说得,自他真的确认了阿汕的身份就更不会为难她。
一厢情愿,从来就没有必要吐露。
“阿汕我要走了,很久很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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